顺便我们也要做取证。”
陈常山点点头,下车,坐到副驾驶。
丁雨薇母女坐到后大座。
王凉上车,启动车。
一辆警车跟随,两辆车离开医院。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冯娟也停止了啜泣,陈常山始终看着窗外。
快到城中村,冯娟打破了安静,“常山,你不要自责了,今天的事真不怨你。”
陈常山依旧看着窗外道,“我当时不应该判断错。”
王凉接上话,“陈县长,当时所有人都判断错了,真要承担责任,在场每个工作人员都有责任,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冯娟应声对。
陈常山没说话。
车继续向前。
到了丁长远租住的住所,叫来房东打开门,这是个只有十几平米的简陋住所。
丁长远的行李也很简单,除了必备的洗漱用品,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本相册,里边是丁家人不同时期的照片,看到照片,丁雨薇哭了,“爸。”
相册最后一层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冯娟收。
王凉例行检查后,把信交给冯娟。
冯娟看完,抹抹眼泪,“雨薇,这是你爸昨天写的,他在信里写的很清楚,这次他回田海就是想救赎自己。
无论他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就不怨家里任何人。
他还要谢谢常山,是常山帮他要回了工资,常山是个好女婿。
你和常山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好好培养丫丫,千万不要像他一样不珍惜家庭,做糊涂事,否则后悔就晚了。”
冯娟说不下去了。
丁雨薇拿过信看了几眼,又泪眼朦胧,“爸。”
陈常山走出房间,点了支烟,对向天空,。“爸,我敬您一支烟,您一路走好。”
夜风吹过,烟火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