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站着的苍老男人接过信读完后也是老泪纵痕。
见他们这般模样,原本还有些踌躇的李大年瞬间升起了狂喜。
他是报社的舆论记者,常年蹲守在警局寻找一些能登报纸的重要案件,在今天之前,他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找到適合报导的事儿了。
原本是又颓废又无奈,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蹲时,一个邮递员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好奇之下他上前询问了原因。
现在他是无处感谢前几天的自己,邮递员收到了一封求救信,不知道是不是恶作剧,见有人接管就把信给了他,而他也几经打听,终於找到了这封信的上主人公的父母。
李大年压下心底的喜悦,皱眉道:「关於这封信件的来源,我们恐怕还要打听一下,您这边方便说下有关您女儿的事儿吗?」
夫妻俩还沉浸在悲痛茫然中,乍听李大年的话,缓和心情后財慢慢向他述说了当年的事
手指上鲜明的红色表明了一切,没等傅进財说话,张林急急补救:「不是啊,傅哥,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就只是想和你说话的心急了些。」
见他不说话,张林又开口,不过这次声音越来越小:「要怪只能怪那颗该死的石头,怎么正正好就在哪儿呢?」
原本就只是一件小事,张林这百般推脱的模样倒把傅进財给气笑了:「你是从小吃胆小果长大的吗?」
「……」张林小声嘟囔:「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还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了,傅进財觉着自己后槽牙疼。
伤口在下巴,伤口不是很长,不用缝针,在宿舍擦点碘伏贴上创可贴应该就行了。
张林小心翼翼拿着蘸上碘伏的棉签轻轻给傅进財下巴上的口子消毒,也就只是一颗小石子异军突起,周围没有泥沙,不然肉里陷阱去泥沙更难清理。
这伤口放脸上看着確实有些触目惊心,张林咽咽口水,「我要是下手重了,你给我说哈。」
傅进財坐在凳子上仰起头,张林也不管回没回话,手上动作不断。
也不是什么体力活,却因闷热的房间张林的脸上不断冒出汗珠,晶莹剔透的汗珠反射出洁白的脸颊,映照着唇都红了两分,不是让人想亲的唇形此时却有些许诱惑。
消完毒,再小心将创可贴贴上,张林长呼出一口气:「好了。」
他看着傅进財脸上完美将伤口覆盖的创可贴,「傅哥,现在天气热,你记得经常换创可贴,不然伤口会感染化脓的。」
张林后退一步,他脖子上都出汗了,有些黏糊。
抬腿准备去阳台洗把脸,谁知不可预料就这样发生了。
插板在地上从,一根连接风扇的插线顺着桌子而下就这样和插板连接形成一根绊倒人的绳索。
「哗啦」一声,做了坏事的风扇应声倒在桌子上,只待主人的落地。
d,真就恶有恶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