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网

千千小说网>剑出衡山 > 第185章 江湖沧桑 过眼云烟8224k(第1页)

第185章 江湖沧桑 过眼云烟8224k(第1页)

江湖沧桑过眼云烟(8224k!)封不平的话叫刘府众多江湖人心中震动。他们看了看封不平,又看向顾老先生,再看向院中青衣剑神。如此多的绝顶高手,衡山派之势已难估量。赵荣的眼中瞬间多出一丝原本没有的热切,温声道:“既然封先生有心那便暂居此地,他日若想离开,我衡山上下绝不阻拦。”封不平拱手道:“多谢。”他此时内力损耗严重,气息或长或短极为不稳。立时上来几位衡山弟子,领他去静处。华山夫妇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可封不平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方证大师轻道一声“阿弥陀佛”。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可惜这位岸不在佛,而在剑上。几位绝顶高手大战之后,一众江湖人心神恍惚,没了继续论剑的心思。端阳节的风送来一阵艾香,从大院中插着的兵刃上掠过,又吹响屋檐铁马。清脆声响让他们稍微醒神,目光游移之后跟上青衣人影,瞧他与华山夫妇一道朝主厅去了。耳朵听着的与亲眼目睹终有差距。剑神论剑天下,又剑压天下。当世唯一,无有第二人!自此之后,潇湘剑神在他们心中,才算有了一个深刻而清晰的痕迹。这道痕迹,注定烙刻一生。刘府外又响起嘭啪嘭啪的爆竹声,金盆洗手宴正式开席。大院中央席面因为那些兵刃,全朝外边挪动。刘府内的弟子指挥着厨夫仆役门客,里里外外忙活个不停。这时江湖人围在一起,热闹喧阗,几乎都在讨论方才的比斗。主厅内分开数桌,坐的都是各大派核心,任何一个放在江湖上,那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那第一席面几乎都是各大派掌门人,此番真是风云汇聚。面对这么大的场面,刘三爷作为主家人却一点都不慌。没办法,底气实在太足了。宴席一开,左冷禅的脸上无有半分异色,反而一直爽朗大笑。似乎他这个五岳大家长,对衡山派出了一个剑压天下的人物也很高兴。“潇湘剑神威震天下,我正道出了赵师侄这样的人物,无须再忌惮东方不败。”“魔教闻听这次论剑,必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敢再放肆。”“如此一来,江湖平静,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左冷禅站起来朝赵荣举杯,笑道:“左某人斗胆,与当世剑神再饮一杯。”赵荣也起身举杯,眼睛与左冷禅对视一眼:“左盟主客气了,这江湖如何,是否平静,不在一人身上,在众多江湖朋友,更在诸位同道。”众人闻言也纷纷举杯,不喝酒的便以水代之。宴正浓时,刘府之中响起琴曲之声。声音从内府传来,却让一众江湖人听得清楚。这曲调,赵荣实在熟悉。不由看向刘师叔,三爷看了他一眼,悠然抚须而笑。有人弹琴有人吹箫,还有人欢唱。正是那沧海一声笑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曲调浓时,刘三爷笑意更浓。刘府深处,正在拨动琴弦的曲知音也是如此。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一切纠葛都在此消散。江湖沧桑,全如过眼云烟。曲调歌声传入众人耳中莫大先生看了刘正风一眼,微微闭上双目。鲁连荣不禁摇头。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看向了声音来处。金顶上人身在刘府,心回峨嵋。左冷禅与赵荣对视一眼,又自斟自饮。丐帮帮主解风看向一旁白虹子,白虹子正念叨着“红尘俗世几多娇”,这位崆峒掌门人的目光一直在赵荣身上。主厅中的余沧海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还在想青城祖师与松风剑法的至高境界。震山子也听不到乐曲歌声,他正在回昆仑的路上。神拳二老从昏迷中苏醒,他们对曲调毫无兴趣,一醒之后立刻去练神拳,在崆峒弟子的惊呼中再次昏厥。岳不群的眼神略有闪烁,可在朝赵荣瞧了一眼后,他苦笑一瞬,又彻底平静下去。定闲师太与天门道人一齐朝刘正风恭贺:“刘师弟,恭喜。”刘正风站起身,拖袖举杯:“谢过诸位朋友。”大家复道“恭喜”。刘三爷满面笑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宴至尾声,这场江湖盛会也至尾声,众多江湖人陆续告辞离去。他们来自天南海北,必然会将今日所见传遍江湖各个角落。不少人临走时抱拳遥遥一礼。虽然无缘与剑神当面攀谈,可今日衡山论剑,他们也闻听诸多武学至理。剑神一剑衍万法,两相比对,纠其错,道精髓,不知让多少人大开眼界。这才明白先前所学有误,明确了往后路径。江湖人多数是要脸皮的,他们来雁城的心思可没那么纯粹,没想到剑神指点天下,也让他们受益匪浅,心中又感激又羞愧。过了晌午,余沧海不愿在此多待,便领着青城派告辞。他们一路走到了城西码头。来时他们想在天下英雄面前展露剑法,壮大青城派的声威,离开时就颇显狼狈了。矮道人忍不住朝雁城看了一眼,那青城祖师的身影,到现在还徘徊在他脑海中。“师父,松风剑法真能练到那等程度吗?”丢了剑的青城四姐妹围在余沧海身边,眼中满是焦灼。余沧海如何不懂他们的心迹:“别说你们师祖,就是太师祖,那也没有这份功力。”“为师也厌恶这潇湘剑神,但他的本事却是高得很,寻常人想走他这条路子万万不可能,否则天下怎么只有这一个剑神,还是好多年才出一个?”青城四姐妹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么看来,二两肉不算白切。余沧海又宽慰道:“不过那封不平的路子咱们可以模仿,回松风观我们继续钻研辟邪剑谱,早晚也能领悟其中妙谛。”“是!”余沧海内心复杂,领着一群弟子朝松风观去了。刘府大院中的江湖人越来越少,雁城却越来越火热。等府中之人逐渐将消息散布出去的时候,衡州武林几尽沸腾!刘府门前,崆峒掌门白虹子再度朝赵荣抱拳致谢,他谢的自然是那神拳法门。像是冥冥中有所感应,被抬在门板上的神拳二老忽然醒来。他们挣扎着睁开密布血色的眼睛,偏头看向赵荣,艰难开口:“我们练习玄空神拳数十年,从未接触过这般精髓。”“剑神一语道破,宛如本派祖师再临,若非亲身体会,我二人便是死了也不会相信。”“这套拳法我们引以为傲,一直沾沾自喜,没想到竟成了井底之蛙。”“敢问”“敢问剑神可还有高论。”神拳二老似是靠着毅力强撑,一人说完喘口气,另外一人接话再说,如此才能把话说完整。赵荣回忆了一下,便徐徐说道:“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摧肝肠。藏离精失意恍惚,三焦齐逆魂飞扬。”他很是平静地念出这口诀。旁人听了稍露思索,入了白虹子与神拳二老的耳朵,真是一瞬间在他们心中掀起大浪!“佩服!”“佩服至极~!”“剑神恩德当刻崆峒山石碑,玄空门上下永记大恩!”神拳二老说话,各自大笑一声,再度昏了过去。白虹子作为一派掌门,此时拱手作揖,若不是赵荣去扶,他便要一揖到底。崆峒派离开后。峨嵋派金顶上人也带着松崖道人、松纹道人一道抱拳告辞。“我等心念剑法,决心封山练剑,祈待剑神光驾峨嵋,敝门上下,定然大开山门,举派相迎。”赵荣笑着拱手:“恕不远送。”“告辞~!”峨嵋一行,也离开了雁城。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席中席后都与赵荣聊过一阵,分请他去武当山与少室山做客。两位大派掌门极为有礼,无有任何前辈架子,完全是平辈论交。赵荣自然不会与他们交恶,但心中有所防备,只道以后会去拜访,却不提具体期限。方证冲虚领着少林武当的人前脚刚走,嵩山派也告辞离去。“左大师伯何不在衡阳多留几日?”赵荣盯着左冷禅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也该多多亲近。”“本该如此,可我们还在郑州大道上与魔教相斗,忽然想起一件要事,既然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没走多远,便追上去与他们商量商量。”左冷禅笑道:“师侄下次上胜观峰,我定拿出最好的酒来招待。”他又感叹一句:“今日在刘府听了一曲,方知刘师弟为何要金盆洗手。”“世事浮沉,恩恩怨怨,实在累心。”“哦?左大师伯也要金盆洗手?”左冷禅叹了一口气,显得意志消沉,目光凝在赵荣脸上:“有师侄在,衡山派高枕无忧,刘师弟自然可以退隐江湖。我一旦金盆洗手,嵩山派可无人能撑得起来。”“但左某人也自知远不如你,如今衡山兴旺,五岳剑派的兴盛将维系在师侄身上。”“等五岳盟会再启,我要将盟主之位卸下。”“有剑神做盟主,我五岳剑派日后行走江湖,谁敢轻视?”赵荣没有接话,只道:“左大师伯一路保重。”“好,告辞。”刘府前的这一幕,自然落在众多江湖人眼中。嵩山派的人自然不敢留在衡阳,返回途中跟着武当少林才算安全。他们横行江湖的日子早就过去了。如今这南部武林,对嵩山派来说就是龙潭虎穴。雁城之西,丁勉也不太清楚左盟主的想法:“左师兄,难道你真要让出盟主之位?”几位太保都竖起耳朵听。左冷禅脸上的颓丧消沉半分也瞧不见了。“泰山、恒山、华山三派都已靠向衡山,我嵩山盟主之名已经名存实亡。不过,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诸位师弟,我们呕心沥血,苦熬大半生,难道伱们愿意就这样割舍放弃?”丁勉厉色道:“都是刀枪里滚出来的,怎能放弃!”陆柏、费彬钟镇也各自点头。左冷禅大皱眉头:“一个剑神、一个封不平、一个顾姓老人,这三人便难以对付,加上莫大黄钟公等高手,衡山派已不是我嵩山派所能及。”他说出这一众太保都不愿面对的现实,陆柏等人也瞬间露出恍惚之色。他们辛苦数十年,没想到短短时间就被人家追超。又听左冷禅道:“华山也让人意想不到,岳不群竟还有一位师叔存世。”“按照方证所说,这风清扬的剑法也难以揣测。”“独孤九剑,好生厉害。”他哼了一声,稍有复杂:“可惜我嵩山没有这等武学。”“那令狐冲使出这套剑法,恐怕我嵩山上下都少有能与之抗衡者。”众太保闻言,心中更加沉重。他们不由看向左师兄。就和当年一样,在嵩山派迷茫时,左师兄就是他们的方向。忽然左冷禅露出一丝森冷笑意:“天无绝人之路,刘府的曲调不错,唱词更不错。”“如他们所言”“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泰山、恒山、华山三派之人都被留在刘府,朋友们见面一次不易,当要挈阔一番。赵荣与他们打过招呼,便将陪客的任务交给了莫大师父和鲁师叔他们。傍晚时分,刘正风拉着赵荣一路走到中央院落。他指着那些插在地上的兵刃,有些头皮发麻之感。“师侄快将这些全弄走,我见之心烦。”赵荣揶揄一笑:“这不是挺好的嘛,师叔金盆洗手之日,大家解剑在此,暗合退隐之意。”“欸~!”刘正风摆了摆袖子:“不消多少时日,江湖人便都要知道你论剑天下,也要知道那些高手在我府上丢了兵刃。”“虽然风头无两,可烦扰也多。”“这些有名有姓的人物,多半都是武痴,兴许还想来论剑。搞不好还要给后辈留训,比如什么上衡山挑战拿回失落之剑之类的。”“我府上定会多出一大堆拜客,要来瞧瞧这些人丢的剑。”“真是不胜其烦!”赵荣看他眉头皱得紧,也不开玩笑了。“那就叫人拔出来,全部插到天柱神峰那边。”“正该如此。”刘三爷这才满意点头。他心中早想这么干,但这些剑因何而落他清清楚楚,小祖师不开这个口,没人能动它们。衡山派的人动作很快。赵荣安排下去后,立马有人来清理。封不平的剑也在其中,他想在衡山结庐而居,正好在神峰上再搭一木屋,处于丁坚、施令威之后。这些兵刃插在那里,化为剑冢。封不平不下衡山,那便守此剑冢。不算什么麻烦事,只要在驿站那边多派几人,打理一下日常便好。见到院中兵刃打理干净,刘三爷才变回悠然之色。

端阳之夜。刘府之中再开小宴,请的是泰山恒山华山的朋友。所谓榴裙萱黛增颜色,艾酒蒲浆记岁年。艾或菖蒲浸制的药酒,总归少不了。可赵荣面前的小桌子上,菖蒲药酒却没人喝。令狐冲又一次品尝到百药谷蜂酒,连连叫好。“怎么样?”“我说你来衡阳时,便请你喝这虎蜂酒,可有失言?”令狐冲笑着比划了一个佩服的手势:“潇湘剑神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岳灵珊好奇问:“赵师兄,这酒真是你去百药门要来的。”“是他们送来的,”赵荣打趣道,“我去了百药门一趟,诸掌门为人还算不错。”那是他人不错?华山大师兄与小师妹都哈哈笑了起来。他们已能联想到剑神上门的场景。估计百药门的人都快吓死了。衡山大师兄与小师妹见他们笑,也跟着笑了起来。岳灵珊朝赵荣旁边的绿裙少女问:“非烟师妹,你平日里可见过赵师兄练功练剑?”曲非烟点头:“见过。”“不过要说师兄怎练成这一身功夫,我就不知了。”“师兄大多时候都在五神峰那边闭关,好久好久不下山,想见一次都难。”她说话时抬眸看了赵荣一眼。岳灵珊的话题被她引到了别处:“衡山派宗门驻地在城北,到天柱神峰那边不算远,直接登山不就能见到了?”她又顺势说起自己上思过崖给大师兄送饭的事。衡山小师妹有些羡慕:“师兄不许我登山送饭。”令狐冲微微一笑。衡山小师妹灵动机敏,可是碰上了荣兄,那也是半点施展不开。两位小师妹又聊了起来。赵荣则是与令狐冲喝酒,又谈起一些剑法见解。令狐冲多有所获。他举杯感慨:“荣兄的武学造诣远超于我,回到华山之后,我要专心练剑。”“江湖人都谈人生妙谛,我的妙谛也不知道在何处。”赵荣笑道:“我知道。”“哦?”令狐冲疑惑一声,见赵荣微微朝华山小师妹身上示意。令狐冲笑着摇头,想说些什么辩解,又顺一口酒将话咽了下去。“风老先生可还好?”“太师叔的气色比以往好了不少,偶尔会到山道瀑布那边走走,就是不愿意下山。”令狐冲看向赵荣:“他老人家经常念叨着你,嘴上嘀咕什么‘衡山小子怎么学成的剑气’,总之很是挂牵。”“这次我劝他老人家下山来衡阳,太师叔其实有些意动,但想到明年就是约定的时间,那时你要去华山找他,于是便放弃了。”赵荣想到风老先生,不由计算起日子。正是明年。“荣兄什么时候登华山?”赵荣略一寻思:“挑一个好日子,九九重阳,怎么样?”“好!”令狐冲道:“那位顾老先生,就是你之前说的塑工老人吧。”“哦,你怎么猜到的?”“不用怎么猜,天下无招高手屈指可数。”“顾老先生的剑法我也瞧不出破绽,便是太师叔说的无招境,又与你相熟,便知是这位前辈了。”赵荣点头:“回华山的时候告诉风老一声,就说这位朋友想去见他。”“太师叔定是高兴的,他也想见这位塑工前辈。”两人喝酒聊天,赵荣又与他举剑过招。不多时,爱剑又爱酒的丹青生来凑热闹。三人凑在一起,趣味相合,这个端午夜晚更是笑声酣畅。夜里刘府掌亮灯火,琴声箫声阵阵。黄钟公、方千驹,外加高山流水,四人的乐调一起,古朴雅意浸透了一间间客舍院落,不少衡山弟子兴盛,在各处舞剑助兴。整整一夜,刘府灯火不歇。金盆洗手的完)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