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进惩罚游戏了!」
植宿:「为什么?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也此刻感到无比疲惫,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们问徐侧去吧」
客厅里,徐侧简单说了一下之后发生的事情。
得知是徐侧把游戏世界给一把火烧了,他们都没说什么。
烧都烧完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江也倒是想到了在离开游戏的最后一刻,他注意到容寂看着自己,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如果不看我现在的身份,我和你其实是一样的。」
容寂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好像想藉此向江也传达什么信息,但又不能对江也说得太清楚。
想到这,江也突然抬眸,视线停留在徐侧身上。
柯乐:「怎、怎么了?」
江也很想问,徐侧他到底经歷过什么,又知道些什么。
要是问了,徐侧会说吗。
话到了嘴边,江也又改口了:「为什么要毁掉游戏。」
徐侧想到江也在摆好老裁缝的尸体时,他的眼中划过的一瞬落寞。
不知怎么的,徐侧就把心中想的说了出来:「你不是不高兴吗,因为老裁缝他们的死。」
江也一愣,接着拧起眉,「跟我有什么关係。」江也不知道这两件事的关联在哪里,而且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很不高兴吗?
顶多就有些可惜罢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我就说了。」徐侧的视线下移,突然看向了江也因为吃惊而微张的唇。
察觉到徐侧视线落点的江也抿了抿嘴,企图阻断徐侧的视线。
「我怎么感觉你们怪怪的?」柯乐摸着下巴,思索道。
他此话一出,徐侧和江也不约而同从对方的身上移开了眼。
柯乐想不明白,於是看向独占一张沙发的植宿,「植宿,你觉得呢?」
植宿:「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怪物屋是什么东西。」
江也此时想起了那张山羊面具,他决定把话题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开,「沈知聿他也进了惩罚游戏。」
植宿没说话,但是他玩刀片的动作慢了下来。
柯乐果然对此更感兴趣,「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的?」
「在我经歷上一个惩罚游戏的时候,我旁边就是沈知聿,他没能从那个惩罚游戏里出来,他要接受的惩罚游戏也是怪物屋。」
柯乐:「可是过去了这么久,他应该都从怪物屋出来了吧?」
植宿将刀片放在自己的手指上,开始慢慢转起了刀片。
徐侧:「不一定。怪物屋不是一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