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相当於是被软禁了起来,没有被捆绑,也没有被要钱,只是活动范围被禁錮在这里。
自由区域小了点,但是总比没有自由要好。
林芷珊正在附近的咖啡厅喝着下午茶,被告知秦九州已经到了。
她嚇得一个激灵,手中的咖啡也洒了一身。
林父眉眼低垂,低声警告道:&ldo;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不然待会我可救不了你了。你如果连这点谈判的心理素质都没有,那以后你奶奶又怎么能放心地把林家企业交给你?怕是到时候丟给职业经理人也不会给你!
他说话语气有些重,林芷珊当场委屈地就要哭起来了。
不消一会儿,秦九州就带着他的人马赶过来了。
林父一见到他,便阔步走上前去和他殷勤握手:&ldo;小秦啊,你看看你,这明明是我们的家事,居然还能让你也掺和进来,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ldo;我都觉得面上无光。
秦九州抽出手,面无表情道:&ldo;安笙是我的家人,那么爱屋及乌,她的家人对我同样也重要。我来这里不是听你们说废话的,把你们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林芷珊转身,委屈巴巴道:&ldo;秦先生,我们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那和绑匪集团很是奇怪,点名了要安笙去换小姑,可是她只身去了以后,小姑和她现在都下落不明了,电话也联繫不上,是关机的状態。
刚刚她趁着秦九州还没来的间隙,偷偷用辣椒擦了擦眼睛。
果不其然,现在的眼睛看起来红肿得很,的確像是忧思过度的样子。
只是说起谎话来,她还是不由地心虚,压根儿都不敢看秦九州的眼睛。
秦九州将衣服敞开坐下,质问起来也不拖泥带水。
&ldo;我出发之前了,已经和老夫人沟通过了。她说你们是一起过来的,那人是怎么跟丟的?
他语气很淡,但是眼神看着却让人毛骨悚然。
林父刚准备开口打圆场,便被秦九州厉声呵止:&ldo;没你的事,我要林芷珊回答。
林芷珊头埋得更低了,说出的理由也是千疮百孔:&ldo;我也不是不想就安笙,是她自己要求一个人去的。而且
而且我们去了也没什么用啊。不仅是安笙要求,那个绑匪集团也要求了,说只能一个人去,不然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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