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张凳子。
傅行司坐到浴缸旁边,把需要的儿童沐浴露放手边,他打湿两小只的头髮,把泡沫挤在手心,然后抹到两小只头上。
他没有给小孩洗澡的经验。
醒来后,星宝都三岁多了,不太適合让他这个爸爸帮忙洗澡了,基本都是阿姨给帮忙。
所以。
傅行司这边很快就出了问题。
「哎呦,你动作轻点儿,我头皮都要被你抓疼了。」
「眼睛眼睛……眼睛进泡沫了啊喂,你到底会不会啊,不行你就起开,我自己也可以的。」
「妈呀,谋杀啊。」
两小只刚开始还只是吐槽,后面直接发展成尖叫了。
「……」
浴室太热。
傅行司本来就不熟练,被两小只这么一嚷嚷,直接出了一身汗,他抹了把额头,咬牙说,「你俩別喊了。」
「你洗得不舒服还不许人抗议了啊。」珩宝。
「霸道,独裁!」夜宝。
「……」
傅行司不想跟他们说话了。
为了跟两小只培养感情,他这几天公司都没去,除了去参加了傅行知和孟鈺的婚礼之外,其他时间全在家。
两个小傢伙故意折腾他。
吃饭的时候一个要吃饺子,一个要吃麵条,偏偏还不吃买的,让他现场制作,他一个南方人,哪会和面,更別提难度係数更高的手擀麵了。
两小只就吐槽他,「嘖,厨艺还比不上我干妈,我干妈南北菜系都会做,而且还做得特別好吃,你不合格。」
「……」
厨艺不精,他忍了。
蒸了米饭,按照两个人的口味炒了菜,好不容易伺候两个小祖宗吃完饭,收拾好餐桌,两个小傢伙说要坐地上玩游戏。
玩就玩唄。
挑剔说地面太脏有细菌,让他把地拖一遍,他们才能玩,且不说他们家的地砖是灰色,根本不显脏,其次前一天钟点工阿姨刚刚打扫过。
任他有轻微洁癖,都说不出他家地板很脏这种话。
他当时的母语就是无语。
但为了让两小只满意,他还是任劳任怨地把地面拖了一遍,拖完地,还特意用拖把卷上鱼鳞布,把瓷砖上的水跡都擦干了。
作为一个洁癖,是不可能只拖客厅,其他地方不拖的,於是他把家里,里里外外全都拖了一遍。
哦,不。
加上后来用擦水印,明明就拖了两遍。
两百多平的房子,他硬是搞了四个小时,才把所有的卫生搞干净。
本来他没把这个工作量放在心上,还安慰自己就当锻链身体了,可等所有的卫生都搞完,他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这才明白,搞卫生跟平时健身,完完全全就是两个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