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笑了,“前一个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后一个是刘庭岳对外的说辞。”
“弑君夺位。。。。。。”
杨束摸了摸刻出一半的豹耳,“刘庭岳是很急,但不是这会。”
“公子,徐小姐来了。”桂文探进脑袋禀道。
杨束瞧了瞧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午时了。
“是一天不落啊。”
“公子要不就全了徐小姐的痴心。”桂文笑着打趣。
“把他这话记下来,回头送去柳娘娘那。”杨束对老王道。
“公子,不能啊!”
“小的错了!!!”桂文嚎叫,皇上说扣俸禄是玩笑,或者意思意思扣一点点,柳妃娘娘,那是真的扣!
“公子,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
老王不再犹豫,掏出了小册子,八十岁老母?瞎话真是张口就来。
可见不缺钱。
徐嫱走进来,瞧见垂头丧气的桂文,问了句,“他怎么了?”
“家里公猪难产,愁的。”杨束收拾刻刀,头也没抬。
徐嫱眼角抽了下,有这么敷衍的!
仔细瞅了瞅杨束的神情,徐嫱很失望,还以为他摊上事,要垮台了。
“你跟林文生还有联系?”
听到这话,徐嫱蹙了眉,“我对他并无想法,更不会做出难堪之事。”
“林文生的文章,入了张侍读的眼。”杨束取出银针,在酒水里搅了搅。
“柳眠,你有完没完!”徐嫱盯着那根银针。
“哪件事?”
杨束微抬眼帘,“银针试毒我每天都做,之前可不见你生气。”
“我说了,我与林文生清清白白!”
“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