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梨弯起眼眸:“是呀古里,我们都觉得,你是一个很可爱的人。”
傅明礼一本正经地点头,神色勉强:“就连你身上的蛊虫,也变得可爱起来。”
只要不爬到他身上。
傅凛知没说话,维持着一贯的高冷。
古里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谢谢你们。”
我的朋友。
他在心里默默道。
朋友,原来念这两个字的时候,连嘴角都是上扬的。
解梦
摇曳的火光在石壁上拉扯出众人的影子,入了夜,山洞里的谈话声逐渐停歇,大家前后进入梦乡。
林中时不时响起不知名的鸟叫,一晚的时光悄然过去。
……
次日一早,清晨的大山渐渐苏醒,山洞里的人也接连醒来。
火堆早已熄灭,只留下一堆犹带着温热的碳渣,虞甜刚睁开眼就看见傅凛知正握着一根树枝戳着,见她醒来,懒懒递过来一个眼神:“睡的怎么样?”
虞甜慢吞吞坐起身来,活动着酸疼的脖颈,滋味顿时十分酸爽,她品味了一下,木着脸开口:“感觉像被人揍了一顿。”
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
她脸上还有被蒲草压出来的红印,傅凛知扯了扯唇角。
“他们人呢?”虞甜这才发现自己算起得晚的了,除了傅明礼还在睡,其他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出去探路了。”傅凛知拨弄了一下火堆,露出里面的烤红薯,一股香味顿时四散开来,虞甜被勾起了馋虫,眼巴巴瞧着,他极轻地一哂,“先去洗漱。”
虞甜正要把傅明礼叫起来,突然发现小孩儿的状态有点不对,傅明礼一脸懵地坐起来,脖子脸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疹子。
她吓了一跳,拉着他仔细察看:“这是被虫子咬了?我昨晚也没感觉到有蚊虫啊!”
入睡前古里还特意在山洞周围洒下了驱蚊虫的药。
傅凛知也凑上前瞧了瞧,皱着眉道:“应该是过敏。”
小孩子肌肤娇嫩,对环境不比大人适应能力强。
虞甜顿时有些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难不难受啊阿昭?”
傅明礼在她怀里拱了拱,脸蛋微红摇摇头,犹豫道:“有点痒。”
傅凛知面无表情把他拎出来,言简意赅:“擦药。”
“哦对对,先擦药。”虞甜转身去翻包裹,临走时老头子也让她装了不少药,怕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各种药都装了一些。
虞甜找到了一瓶对应症状的,松了口气,正想给他抹上,傅凛知把药瓶接过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