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颜开问陆旭儿道。
陆旭儿见颜开过来立刻充满委屈地道:“颜叔,有人把我的项链抢走了!”
颜开态度很冷淡地应了一声:“哦。”
陆旭儿见颜开态度冷淡,她立刻道:“颜叔,那项链里有心蛊哎!”
颜开淡淡道:“没错,但问题是里面只有‘子蛊’,又没用。”
陆旭儿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对哦,没有‘母蛊’,只有‘子蛊’,‘心蛊’也没啥用。”
之前陆旭儿虽然说了“心蛊”的作用,但是她并没有说明,‘心蛊’实际上是“子母蛊”,即有“子蛊”,也有“母蛊”,存放在银制项链中的只是“子蛊”,而母蛊寄生在陆旭儿的身体,由“天蚕真气”喂养。
被种入“子蛊”的人会对身怀“母蛊”的人产生无法抑制的爱意,但是身怀“母蛊”的人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说着,陆旭儿突然一脸担忧地道:“颜叔,你说‘子蛊’要是被人注入到奇怪的人身上,那我是不是就糟糕了!”
东瀛人出了名的变态多,什么《○行》啊《电车○汉》啊,那都是世界闻名的,被那种奇怪的人喜欢上,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恶心。
“关我屁事!”
颜开翻了个白眼,谁让陆旭儿把“心蛊”的事情到处乱说的,被人惦记上也正常。
“心蛊”是“子母蛊”这件事情,哪怕是隐苗族中也知之甚少,颜飞也是在族长家里住了一年,这才在偶然中听他们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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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儿吐了吐舌头,“心蛊”事情她本来应该向外人保密的,但是任何一个年轻人,得到什么稀奇的东西,总是忍不住想向人炫耀,所以御门凉子只是稍微用了点技巧,陆旭儿就吧啦吧啦把“心蛊”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实际上也是陆旭儿有想想让炫耀的心思在里面,不然御门凉子还真能撬开陆旭儿的嘴巴不成?
“总之‘心蛊’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就不管你了。”
颜开淡淡道。
财不可露白,通过这么件小事让陆旭儿知道这个道理,倒也是件好事。
“好吧,我知道了……”
陆旭儿摇头叹息道。
“子蛊”她实际上并不在意,毕竟“心蛊”真正难炼的是“母蛊”,只要有“母蛊”在,她随时都可以炼制出“子蛊”,但是那个存放“子蛊”的银制项链却是她的心爱之物,是她阿妈送给她的成人礼物(隐苗族十六岁成年),现在被人抢走了,她还是有些心痛的。
要不然,之后找叛逃的长老的时候,顺道去找一下项链?
陆旭儿想了想道,毕竟“子蛊”和“母蛊”是有感应的,通过“母蛊”,陆旭儿很快就能找到“子蛊”所在的位置,只是抢她“子蛊”的人武功高出她很多,而且看颜开的意思,是希望陆旭儿能吃点教训,应该不会帮陆旭儿去找“子蛊”,所以,这些事情都只能由她自己来,哎,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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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躲在阴喰生物制药的研究所炼制“操神蛊”的阿树此时出现在了东京繁华热闹的街区,乔装打扮过的他压了压帽子,用非常轻微的声音道:“小兰,这样真的可以吗?”
聂青兰的声音从阿树耳中的微型通讯器传来:“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听到阿树说的“心蛊”的效果,聂青兰心动了,她也没办法不心动。
可以操控化境高手甚至绝顶高手,哪怕不是完全操控,这对聂青兰来说都有着绝对的诱惑力。
什么“操神蛊”,先不炼了,把那个有“心蛊”的隐苗族圣女给引出来,从她身上把“心蛊”抢过来!
虽然阿树说,陆旭儿八成已经追到东京,只是东京那么大,是有着上千万人的国际大都市,想要短时间内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小丫头,这不比大海捞针要简单多少,所以聂青兰只能选择引蛇出洞,而引蛇出洞的诱饵自然就是阿树。
虽然聂青兰这么说,但是阿树还是有些担心。
除了蛊术高深,阿树和普通人几乎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因为常年沉迷蛊术,没有和其他族人一样去田里劳作,身体还要更虚一点,随便一个学过武功的人都可以把他吊起来打,所以隐苗族才会那么放心让陆旭儿一个人出来追捕阿树。
只要陆旭儿顺着蛊虫的信息素找过来,只要一招,就可以把他这背叛隐苗族的叛逃给结果掉。
不,或许都不用出招,在隐苗族,两个会蛊术的人相斗,蛊术更高明的人甚至可以一动不动,单单催动身上蛊虫的信息素就让对方身上的蛊虫造反,让对方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作为一个隐世多年,和外界并不接轨的隐族,隐苗族可不懂什么人权,他们只知道,叛徒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