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快步走回主卧,关上门,隔绝了那道锐利视线,这才松了口气。
“大表姐,喝点水!”
林如宴挣扎着起身,就着他递来的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温热的糖水滑入喉咙,带来舒适的暖意,也冲淡了些许痛楚与疲倦。
看着眼前细心照顾自己的男人,心头一片柔软。
自己没有选错人,这不是个吃干抹净就溜的男人。
严初九接过空杯后询问,“好点了吗?”
林如宴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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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声音还有些沙哑,
“嗯,是累,浑身没力气,还……很痛!”
喝完了一杯水后,林如宴终于感觉自己好多了!
她见严初九时不时看向门外,很是紧张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牵动了某处,又疼得“嘶”了一声。
“小初子,瞧你那样子,跟做贼似的。梅姨人很好的,就是太爱操心。”
严初九实话实说,“梅姨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呢!”
“能不怪吗?”林如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这么个大活人被你背回来,蔫头耷脑的,还骗她说摔跤了。她照顾我这么多年,我有撒没撒谎,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估计这会儿,她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八百种我被你欺负惨了的剧情了。”
严初九摸了摸鼻子,很是心虚,“那……要不我去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林如宴语出惊人,脸上带着促狭又虚弱的笑意,“解释我真的被你蹂躏得走不动道?”
严初九被她这虎狼之词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看着她。
林如宴笑了一会儿,又蹙起了秀眉,身体的不适感阵阵袭来。
她调整了一下睡姿,试图找个舒服点的角度,嘴里嘀嘀咕咕,“那些电影和小说,全都是骗人的,什么飘飘欲仙,什么食髓知味,疼死我才是真的!”
严初九看她疼得额头又冒了细汗,心里那点怜惜压过了尴尬。
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紧蹙的眉心上,用指腹缓缓揉按着,动作轻柔而笨拙,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对不起……是我……”
林如宴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和小心翼翼的触碰,心里的委屈莫名散了大半。
“不怪你,应该是刚开始,我不能适应,不过……你以后要加倍对我好,知道吗?”
“知道!”
林如宴依旧扳着指头要求,“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
严初九听得一阵头大,打断她问,“把我的命给你好不好?”
林如宴竟然笑了起来,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严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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