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江南溪拿不准情况,在黑暗里转身,面对着夏芷言,喊她:&ldo;姐姐?
夏芷言:&ldo;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ldo;这难道不是必然吗!
江南溪理所当然地回。
夏芷言:&ldo;我们以前也一起睡过觉。
江南溪:&ldo;可现在不是以前。
&ldo;姐姐,我怕我睡着了这手脚不听使唤碰到你,万一发生点什么,我不敢保证。
&ldo;发生什么?
夏芷言也转过身来,面对着江南溪,&ldo;你瞧你现在,睡觉恨不得躺得像个尸体,能发生什么?
&ldo;姐姐。
&ldo;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抱怨。
夏芷言:&ldo;我没有。
&ldo;只是不想让你这样拘束。
这样的江南溪看起来很不自在。搞得夏芷言也有点不自在。所以她不喜欢爱情,更不喜欢变化。如果是以前,她大概可以随意地伸手搂着江南溪,像小时候一样抱着她睡觉。可是现在不行了。
夏芷言必须给自己找到一个度,一个中间线,一种既能够让她因为皮肤饥渴症而灼痛的身体舒服些,又能够维持与江南溪平衡关系的办法。
在没彻底想清楚、下定决心之前,夏芷言不想做出什么让江南溪误会的事来。
可理智归理智,行动归行动。
夏芷言都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可耻。
&ldo;你安心睡吧。
夏芷言浅浅地说。
江南溪静了好一会,问:&ldo;那我真睡了?
夏芷言笑她:&ldo;不然还能有假?呀‐‐
话都没说完,江南溪就一把搂住了她。两个人面对面,突然这么一拥抱,夏芷言差点就亲上了江南溪侧脸。
&ldo;我习惯这样睡觉。
江南溪的声音自夏芷言的头顶响起,&ldo;晚安,姐姐。
江南溪这话是说真的。
她抱着夏芷言就觉得心里安稳多了。
就连一早准备好的安抚小毯子都被丢在了床的一边。
这下轮到夏芷言变得清醒了。
她能够感受到江南溪每一次平缓而有力的心跳。她们都熟悉彼此的存在,习惯彼此的体温。不管是冬日还是夏天,这就是对她们而言,最适合入眠的温度。
一种带着爱与羁绊的体温。
夏芷言的意识很清醒,身体上焦灼的渴望被这拥抱抚慰,不再令她难受,于是多出来的时间她便开始思考。
爱是什么呢?爱情又是什么?
这些问题在夏芷言的脑子里转来转去,没一会,她就在思索中睡着了。
夏芷言早上没戏,但临近中午的时候得赶着太阳光去拍一场,因而八九点就要起床去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