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绍熠随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以前,闻繁多少有点心虚,所以总担心自己越界,让人看出端倪。
而在一起以后,绍熠随的方方面面都给足了他安全感,绍熠随太黏他太爱吃醋,亲密关系中永远只有一方承担这样的角色,所以也就轮不到闻繁来了。
何况他和绍熠随的性格本就不同,绍熠随一向脾气急躁,占有欲又强,根本容不得别人窥探分毫,闻繁性子软和,不爱争吵,更多的时候愿意从理性的角度出发,所以很少生气吃醋,哪怕绍熠随真的交了别的朋友,他也完全能够理解。
谁知绍熠随已经霸道到了这个程度,他不吃醋都不行。
闻繁又好笑又无奈,关键还解释不通。
只能试探着问一句:“那我吃醋了你就高兴啦?”
男人又像只大狗一样,埋在他颈间“嗯”了声:“我想让你为我吃醋。”
闻繁手指穿梭进他的
发间,温声笑道:“你这不是为难我也为难你自己吗?你都没有做过什么让我吃醋的事,还非要让我吃醋,我去吃谁的醋啊?虚空索情敌吗?那我多有病,天天和你闹,你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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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也不知道该吃谁的醋啊,有人靠近你,你比我的反应还大。”
绍熠随不管:“就想听。”
闻繁抱着他笑起来,连着在他唇上亲了好多下,哄道:“晚上吧,晚上陪你玩,现在有些饿了。”
其实绍熠随的本意不是玩什么情景py,但是闻繁一句话好像把他点醒了,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暂时放过了他。
闻繁的本意当然也不是搞什么情景py,他没想到绍熠随的脑回路能岔那么远。
这些都是晚上闻繁发现绍熠随喷了奇怪味道的香水时才意识到。
他随口问了一句:“什么味道?”
绍熠随平时不怎么爱用这些,身上自然而然的气息是衣服上的,佣人清洗完以后会点熏香,是熏香的味道,像是松木和檀香的结合,泛着冷气,但今晚的味道明显甜了不少,尾调还余出一些果香。
绍熠随说:“别人身上蹭的香水。”
闻繁怔了一瞬,然后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后,实在憋不住了。
哪有人自己给自己喷香水还虚空给他塑造了个情敌啊。
闻繁笑着打他:“你无聊。”
然而男人很认真,闻繁想跑都跑不了,嗅着陌生的香水味,被迫吃了一晚上醋。
绍熠随大概是满意了些,之后在民宿的这几天,绍熠随没怎么提过这件事,偶尔狗脾气上来,闻繁也能几句哄过去。
他们在民宿待了将近一周,待的心满意足了才返程,而绍熠随和黎蒋之前谈的项目,也在这次度假中心照不宣的成了。
总归是合作愉快,玩得愉快,交的这个朋友也愉快。
山上和市区的温差还是不小的,在民宿时需要穿着厚厚的防风冲锋衣保暖,回到云城市区就完全不需要了,一件普通的厚外套就可以抵挡。
不过闻繁怕冷,这个节气他也穿上了羽绒服,牛油果绿色,很亮眼的颜色,青年本就白,被这样的亮色衬托,只显得更加清冷如玉肤色皎白,像一捧冬日的晴雪。
绍熠随一直都觉得闻繁最适合冬天,在万物俱寂的季节里,青年是唯一的景致。
而且绍熠随也最喜欢冬天,天冷,他总能找到理由把人裹进怀里,抱一抱是取暖,亲一亲也是取暖,做别的事更是取暖。
而他体温高,闻繁也很愿意待在他怀里。绍熠随觉得,这个冬天要是再长一点就好了。
然而他舒坦日子没过几天,就来了个混账玩意儿给他找事。
绍熠安出车祸了。
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狐朋狗友都说是对方醉驾肇事,绍熠随一查,狗屁的醉驾,是绍熠安在晏
()家少爷盘的赛车场飙车失事了,怕绍熠随进icu踹他愣是没敢说,消息封的挺严实,连绍家父母都不知道。
要不是芽芽的电话打来闻繁这里,绍熠安真能在医院一声不吭躺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