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为四妃之一的郑妃都被随意杖杀,他们又怎么敢开口。
一直坐在位置上沉默不语的榕妃,在看见郑妃的下场后,心中的不安越发明显。
自从上次范家庄一事后,司礼监一直不曾找过自己,可是她这心却安不下来,一直以来都不敢做什么。
七皇子今日也纳妃,他已经被自己的母妃叮嘱过,要安分,所以此刻他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心,低垂着头。
只是一直垂着的眼眸中,满是不甘和屈辱。
等殿中处理的差不多后,司淮礼看向燕王:“燕王忤逆不敬,不忠不孝移出皇谱赐自尽,燕王家眷赶出京中。”
燕王一脸不甘,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司淮礼,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
莫婪瞥了一眼燕王,身后将人扣下,将他昂着的头用力按下来,强迫着他对司淮礼低头。
“燕王这双眼睛甚是好看,留下来做个纪念。”笙州站在身后,淡声开口。
今日一事,九千岁三个字更让人闻风丧胆,所有人都不敢再有行动。
提督府也有不少帖子送来,更有不少人想通过阮思语和九千岁表忠心。
而听说皇上自从那日后,更是借口自己身子不适,将朝中一切事都交给司礼监,已经四日不曾上朝,早朝时的那把龙椅,形同虚设。
————
提督府。
阮思语一边看着自己手里的豆蔻,一边听着夏雾和揽月说着京中趣事。
“夫人,您是不知道,那张大人一向浪荡,如今后院都十几房小妾了,现在又看上了花楼新来的一个女子,现在府里和张夫人闹的厉害。”夏雾一边将一杯热茶拿上来,一边带着一丝嫌弃的开口。
一旁的揽月跟着点头:“可不是,张大人的那些妾室都靠张夫人的嫁妆养着。”
她刚说完,好似想到什么一样,凑近阮思语道:“张夫人为了给他养妾室,把嫁妆里的象牙雕花大床都卖了。”
啊?
阮思语一脸惊讶,这般离谱!
女子出嫁都是有床和衣柜这些的,这张夫人莫不是颠了?
明知不是良人,不趁早和离摆脱烂人,还用自己的嫁妆为他养女人?
司淮礼一进来,便看见她和自己的那些婢女们好似在说什么一般,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
可她抬头看自己时,竟然带着一丝质疑,随后便将脸转开,好似没看见自己一般。。。。。。
?
司淮礼微微挑眉,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心里虽然不解,可还是朝着她走去。
“见过千岁。”揽月瞬间收回自己和阮思语时的随意,直起身子忙开口行礼。
夏雾也跟着忙行礼,一副规矩害怕的模样。
“你怎么回来了。”阮思语瞥了他一眼,神色平淡。
她这个模样让司淮礼更摸不着头脑,好好的这是什么意思,明明今早他走的时候,她还抱着自己的腰一脸不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