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何体统?”
童珍栀辩驳。
“二哥哥有脸说我?”
“你以前,不也总是背后议论权贵?”
“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童折词严义密,铮铮而述。
“你自学坏,安得怪起我来?”
“我有分寸,不管说什么,起码不会招致祸事。你向来不知分寸,难免祸从口出。”
“跟你说过多少次,今时,与旧时,大不相同,不可同日而语。”
“旧时,出入市井,无人在意,我们稍微谨慎一些,即可。”
“今时,我们住在帝瑾王府,一言一行皆有可能影响王爷声誉。”
“责任不同,做法便要变通,岂可胡言乱语,牵累王爷?”
童珍栀不屑。
“大道理,属你会说。”
“二哥哥请早些歇息,我去找大哥哥谈心。”
见她起身想走,童折双手急忙,按住她的肩膀。
“找什么大哥哥?不许找他。”
拿三妹没办法,他只好认输。
“大不了,我不讲大道理。”
“你说吧,议论哪位权贵?我陪你谈心。”
童珍栀津津说道起来。
“以兄长高见,文武不行、谋略不通、权位仰仗家族、唯是医术说得过去之人,是不是配不上我?”
童折震惶失色,惊恐万状。
“童珍栀,你大胆!”
“议论权贵便罢,你怎敢背后奚落帝瑾王?!”
“谁人教你,出此无君无义之言?”
童珍栀抓到错处,得意扬扬反问。
“我可没说,所指帝瑾王。”
“二哥哥何从断语?”
童折愣住。
“呃……我……”
童珍栀称心如意一笑。
“你也觉得帝瑾王碌碌无能、不堪大用吧?”
童折慌神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