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遵命。”
乌焉展臂,拦住她,愤然令下。
“你站住,不许走!”
顾念廷端起王爷架子。
“本王的侍女,由得你随意使唤么?”
“茑儿退下。”
倪茑恭敬行礼。
“是,奴婢告退。”
乌焉如芒在背,如剑悬颈。
“王爷,请勿听信谗言,此事万万不可……”
顾念廷听不下去,极不耐烦,打断他的话。
“你除了咒本王,还会说点别的么?”
他自以为是,侃侃提问。
“本王问你,父皇当年,是不是举有反事?”
“他受人唾弃了吗?”
“他遗臭万年了吗?”
乌焉一脸难色。
“这……属下不敢说。”
顾念廷理直气壮。
“看吧,你甚至不敢说。”
“有父皇这个先例,摆在那儿,足以证明本王不会受人唾弃,更不会遗臭万年。”
乌焉听得汗流浃背。
“可是王爷,这毕竟是重罪啊。”
“你带领钟赴盟一众,做这样的事,假若事败,害得他们全数不得善终。到时,祁盟主回来,你如何向他交代?”
顾念廷拿起一张纸,轻轻松松,撕成两半。
“看见没有?今时,父皇和皇叔,就如同这张纸,不堪一击。”
“本王取天下,犹如探囊取物,怎么可能事败?”
“登上龙座,生杀予夺,便由本王说了算。钟赴盟一众,皆是功臣,只会获得封赏,怎会不得善终?”
“三舅高兴还来不及,本王需要交代什么?”
乌焉脸色,尤是严肃。
“王爷争夺江山,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为了月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