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过,她了无趣致。”
宓瑶丝丝醋意,忽隐忽现。
“王爷只是说说罢了,这种话,我不当真。”
“宁洁薇,毕竟是做过主播之人,阅男无数,怎么可能了无趣致?王爷定是拿话,宽慰我。”
“反观,我经验不足,难免笨手笨脚。了无趣致之人,是我才对。”
“我信守承诺,不介意你们绵情,请王爷放心落意。”
顾沅穹掌抚纤腰,情不自禁,捏了一把。
“本王陪她,你如何是好?”
宓瑶受不住痒,发出一声娇哼。
“嗯……”
她往后躲,坐回书案。
“我看书,打发时间,静候王爷回来。”
顾沅穹随之,行至书案。
“放着美人,不管不顾,本王做不出这样狠心之事。”
“瑶儿切勿自轻。以本王观之,你心闲手敏,技艺娴熟,稚拙青涩之间,不失老成练达,仿佛蛟龙戏水,天下无双,胜过花楼女子,更胜碌碌之辈。”
他随手打开书柜抽屉,取出玩趣之物,转而,抱起美人,坐上书案。
“良宵好景,寸阴尺璧,瑶儿休再多言,我们享乐最要紧……”
月色朦胧,宓瑶创钜痛深,映着月光,历历清晰。
帔帛,束缚脖颈,几近断绝气息,宓瑶涕泗滂沱,凄入肝脾。
一场花趣,黄泉杳杳,昏厥之际,宓瑶感觉不出一点快意。
好不容易昏睡过去,她以为,终于可以休息片刻,未想,一壶冰冷茶水,倾洒而下,从头到脚,淋个干净。
她猛然惊醒。
夜风习习,拂得她浑身发抖。
四下一看,不知何时,从卧房书案,移至前院石桌,她大惊失色,张惶失措。
“王爷……我的衣裳……这里不行……”
顾沅穹执起一根藤条,虎视眈眈,跃跃欲试。
莺啼燕语,春意浓浓,二者倾心交谈,以排遣寂寞。
长夜难明,他狞笑,心悦神怡;她哀嚎,肝肠寸断。
天色蒙蒙亮,趁着侍人上工之前,顾沅穹抱起宓瑶,回到卧房。
他细心,为她敷药,治愈伤处,缓解疼痛。
“怎么伤成这样?唉,都怪本王,下手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