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我问厉宴庭。
“顾牧泽最近有没有交新女朋友?”
我不会主动去干涉禾禾,但我帮她多了解了解顾牧泽,严格把把关,总是可以的。
厉宴庭惊讶地看我。
“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我道,“就是突然想起,怎么,不方便说?”
厉宴庭笑着摸摸|我的头。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之前是你让我别在你面前提顾牧泽,我才什么都不说。”
我挺心烦,但理智告诉我,多从侧面了解一下顾牧泽,对禾禾有好处。
“那你以后随便说。”
厉宴庭笑着问我,“怎么,帮好姐妹把关啊?”
我瞪他一眼,否认把关一说。
果然是老狐狸,我的内心想法,要瞒不住他。
“我关心顾牧泽,不行吗?”
厉宴庭捂捂胸口,表情极为浮夸。
“我心好痛!”
我抡起拳头重重捶他胸膛上,“那我帮你治治,治了就永远不会痛!”
他胸膛起伏,发出一阵闷笑。
他抓住我的拳头,收起笑意,很是正经地道。
“牧泽最近修心养性,别说交女朋友,连和狐朋狗友出去喝酒都少了很多,应酬饭局也是能不去就不去。”
我呵了一声。
“他这是要干什么?突然这么养生,听起来不像他啊。”
厉宴庭道。
“他说他比陆昕禾大好几岁,要想一生一世对她好,就得先把身体养好,确保自己能好好照顾她保护她。”
我一点不感动,也不相信他能做到。
“浪子的话,谁信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