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不知他心中所想,仍和傅天培继续海阔天空地交谈。
沈天予觉得她今天太聒噪了。
奇怪。
平时她在他身边,说得再多,他都不觉得聒噪。
她来他们家做客,也是和长辈谈笑风生,大谈国际形势,用秦珩的话来说,她这种叫“社牛本牛”。
沈天予抬腕看一眼表,道:“傅董,这顿饭就吃到这里。”
不等傅天培发话,他已经站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傅天培急忙推开椅子起身去追他,“沈公子,你为小女治病,我给你备了些酬金,你等一下,拿着。”
沈天予脚步不停,拉开门走出去。
傅天培不知哪得罪了他,连忙取了包,紧跟着去追他。
元瑾之也不知沈天予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离席而去?
她也抬脚去追。
等他们追出去的时候,沈天予人影已经消失在电梯里。
傅天培只得把支票递给元瑾之,又回房取了给沈天予买的礼物,是一块巨贵的男士腕表。
元瑾之起先婉拒,架不住她的盛情,又想着沈天予每次给人算命,都会收酬金,便收了下来。
傅天培将她送至酒店大门外。
沈天予的车正停在酒店门口。
元瑾之心中一喜,他还等着她呢。
她急忙小跑着来到副驾旁,拉开车门坐进去,说:“天予哥,你怎么突然离席了?有什么急事吗?”
沈天予不答,侧身扯过安全带,帮她系上。
他发动车子。
傅天培也走过来,要同沈天予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