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了,都得紧张个半死。
此刻。
炮击停止。
那些活下来的坦克,穿插于坦克“尸体”的内部。
在炮击过去的五分钟里,皇骑兵竟然没有看到一辆启动的坦克。
他举着望远镜看着坦克坟场。
观察着那些没有改变形态的坦克。
那些坦克是幸运的。
也是不幸的。
皇骑兵拿着车内的无线电喊话器,他道:“伙计们,该我们上场了。”
“是时候让列强也见识见识什么是钢铁洪流了。”
“我命令,三车一队,交叉前进,各车车长注意观察敌伪装成尸体的坦克。”
…
皇骑兵的声音落下。
“收到!”
“收到!”
“……”
几乎同时,停在草原上的坦克启动,大功率的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咆哮,随着坦克的驱动轮转动,坦克履带裹挟着泥土朝着坦克坟场开去。
…
躲在坦克坟场的苏维埃坦克车车长观察着动起来的东北军坦克。
各车的炮长,观察着行进中的坦克。
一个守在75毫米炮后潜望镜前的炮长,看着东北军三辆坦克一组的阵容,脸色非常难看。
东北野战军的坦克一辆行驶在前面。
两辆坦克在其左右。
他们的炮长观察的方向,是前面,左侧,和右侧。
这种阵容,不但能够兼顾前方,还能兼顾左前方,右前方的威胁。
也就是说,他们的坦克,面对东北野战军行进的坦克,只有一次机会。
他们只能朝着东北军的坦克开一炮……
而这一炮过后,他们的车将遭遇最少两辆坦克的齐射。
这场仗?
怎么打?
怎么打他们都不占上风!
坦克指挥长在车内使用无线电,向乌苏亚驻屯军司令部、乌苏亚联军司令部、克林宫发去了同东北野战军决一死战的决心。
指挥长随后通电各车组成员。
“弟兄们。”
“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