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迟年的舌头伸进来时,薛薛的身体不自在地颤了下。注意到这点,魏迟年环在她腰间的手缩得更紧了。薛薛觉得自己像一隻被关进囚笼里的鸟儿,翅膀被束缚,掉下的羽毛也全数被精心收集起来,吟唱出的不是动听的音符而是沙哑又暧昧的嘤咛。“唔……”他们的唇紧密相贴。胸前饱满压在男人的胸膛上,有点疼,但从疼中窜起的却是一股难言痒意,顺着血流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往下腹部集中。薛薛能感觉到小穴已经开始淅沥淅沥地在淌水。“嗯……”每一次换气,他们都能从彼此眼中看见热烈的光。像燃于夜空中的花火,伴随在内心深处荡起的巨大回声,点亮黑暗,驱散阴霾。晶莹的唾液化作银色丝线,绵延在两人之间。“唔别,痒嗯……”在魏迟年的手滑过腰侧软肉那瞬间,薛薛觉得自己好像被通了电一样。“麻……嗯!”随着春天到来,气温回暖的速度也相当快。虽然梅雨季总免不了潮湿阴凉,然而一旦雨势暂歇,空气很快便闷热起来。于是薛薛这阵子买了不少长袖的薄款棉质长版上衣充当睡裙。刚好方便男人为所欲为。直接从下摆探入,魏迟年的指腹上长着一层茧,粗糙的表面刮过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后,刻意停了下来。“别这样……呜……”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薛薛无助地娇喘。魏迟年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充作画笔,在私密禁地旁暧昧地打着圈儿。一圈、两圈、三圈……感受到点点湿意,他的动作一顿。薛薛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直接把自己埋进去。念头刚闪过,男人本来虚虚拢在她身侧的左手一抬,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虽然并未怎么使力却用上了巧劲,让薛薛不得不将头扬起来看着自己。芙蓉玉面,双颊生晕。一对乌溜溜的眼睛此时像被水洗完不小心掐出汁来的葡萄一样,晶透的质地却生出破碎的美感。尤其是在魏迟年开口以后。“宝贝好骚啊。”说出这话的男人手指已经按上内裤的底部。“水儿好多,都湿透了。”“魏迟年!”薛薛恨恨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却较往常更软糯,毫无半点杀伤力。只是让人更想欺负而已。而魏迟年向来是个行动派。他果断挑起内裤,将之当作一股绳,前后移动,摩擦着花缝。本来就已经进入状态,敏感非常的身体哪里禁得起这般刺激?“不行……呜……好痒……嗯……小逼要坏了……”“小骗子。”魏迟年亲昵地咬了下她的鼻尖,口吻温柔,动作却是越来越粗暴。“明明流了更多水。”“肯定……”他将尾音拖长。“很爽吧?”薛薛想不懂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恶劣。可此时,大脑已经接近麻痹状态。快感一波波地涌上,像渐渐积累能量,推着巨浪往岸上衝的海啸,没有一处能躲过被肆虐的结局。“要到了……”双目迷离,眼波似秋水,晃着荡着,连男人的脸都渐渐变得模糊。“不行嗯,还不够呜……要……想要……”“要什么?”魏迟年低声诱哄。“宝贝不说出来我怎么懂呢?嗯?”“要……揉揉,呜……”薛薛发出如同奶猫一样细碎的呜咽。“揉揉阴蒂呀,好痒嗯……”“乖孩子。”魏迟年的指甲按上已经悄悄挺立的花蕊。“可以得到奖励。”话落,他突然重重一拧。“嗯啊!”薛薛觉得自己就好像被拉扯到极致,骤然受到外力作用,直接从中间断裂成两段的弦。灭顶的高潮带来如登极乐一般的快意,然而空虚很快随之涌上,在男人的指头离开后。仰躺在床上的薛薛不住夹紧双腿,想自食其力,却又因为魏迟年卡在中间的大掌而难以做到。“呜……走开。”薛薛嫌弃地嘟嚷。“不帮我就走开……”虽然场合不太对,但魏迟年还是忍不住笑了。“小坏蛋。”他俯身。“打算用完就丢嗯?”薛薛没理他,哼哼唧唧的。这个反应让魏迟年眉梢一挑,干脆直接抓过她乱动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部上。精神抖擞的肉物份量十足,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狰狞的形体与勃发的生命力。薛薛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的她终于发现,男人此时的表情已经与方才判若两人。不过……“满意吗?”魏迟年引着薛薛的手继续往上来到裤头的位置。“帮帮我好不好?宝贝。”薛薛发现,自己抗拒不了魏迟年用这种声调叫自己宝贝。磁性、低哑,像把融化的春药灌进耳朵,甚至不需要动作就能催情。简直就是在犯罪。想着,薛薛小腿一勾,直接勾上魏迟年的大腿。懒洋洋地撑起身子,丰满的半球随之在空中晃出奶白的乳波。魏迟年眸光一沉,下一秒就听薛薛痛快地答应。“好啊!”她说,神情再纯良不过,语气却是促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