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星洲有些失落,随即打起精神。
可能是觉得说不说差别不大吧,指不定夏桉自己都忘了马上就是她的生日。
夏桉确实忘了,就像她朋友说的,她是个恋爱脑(划掉)浪漫主义。
她不会刻意追求节日,也不会在闫星洲勉强提起恋爱相关的话题,在她眼里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每天都是情人节,区区生日又算得了什么。
以防万一闫星洲还是问了下伯母,那天夏桉有没有别的行程安排,比如家庭聚餐。
夏母捂嘴轻笑,“没有,安安早就跟我们说了,她那天要跟朋友出去吃饭。”
夏母在朋友两个字上微微加重了读音,不明显,却还是让闫星洲一秒红了脸。
很少有人能在告白之前就完成登堂入室,闫星洲不但做到了,还成功拉到了未来丈母娘做后援。
夏母告诉了他很多夏桉的喜好,还拿出了老厚一本相册,都是夏桉从小到大的照片。
闫星洲就是在这本相册中找到了灵感,五天里有四天都在忙这个。
夏桉生日当天,当事人完全不知道有人要给自己过生日,白天依旧泡在陶艺室里,到了下午两点才回家换衣打扮,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闫星洲照常来接她,夏桉看清人时动作一顿。
“叔叔又让你去见客户了?”
闫星洲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结果夏桉自己就给想好了理由。
他支支吾吾的没有正面回答,正经做了造型的看着就是不一样,发型跟生日会当天某个被全体客人排挤的偷跑狗比一样涂了不少发胶,但没有很刺鼻的味道,身上的香水味也恰到好处。
夏桉有些奇怪,闫星洲不是喜欢喷香水的人,看来他今天去的地方非常正式。
连是意外都猜了,就是不往闫星洲自己故意的上想,更不会觉得他是为了自己才专门做的造型。
还好她也化了妆,是每次“约会”前的必做事项,才不至于让她站在闫星洲身侧显得突兀。
附近公司多,经常能在店里看到各式各样的职场精英,做了造型的闫星洲在这之中显眼但不违和,不管是西装发型还是男士香水,在男客人里都非常常见,也怪不得夏桉会认为他是去见了客户。
闫星洲没敢说他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摆烂,生怕说出来了会让夏桉觉得自己没有上进心。
他主动才前头领路,按照他的要求,包厢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得特别紧,一点亮光都透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