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哈哈一笑,说道:“子伦兄可见我失手过?”
“没有。”
“可曾见过我打过无准备之仗?”
“不曾。”
“那就是了,所谓富贵险中求,当初我跟你商议那些事时,你不也是有所怀疑的么?结果呢?
如今依然如此,而且目前形势看起来虽然危险,但其实一切都在我掌控中,你且好好想想我与你说的我的计划,看看能不能挑得出毛病来,再看看我说的有九成的把握可有说大话之嫌。”
李浩怔怔看了陈辰一会,最终似乎狠下了心,以点头表示认可。
陈辰笑了起来。
其实他来之前他已盘算过,在他看来,李浩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无非是费一番口舌帮其下决心罢了。
这不就成了?
他站了起来,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在了李浩面前。
“这是……”
“子伦兄别误会,这是留给孙家村那些人的,他们要蹲大牢,大牢里什么条件我清楚,可我总不能看着他们吃苦,也总不好要子伦兄自掏腰包,毕竟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李浩并未看那几张票子,而是苦恼拍了拍脑袋,接着捂着脸痛苦道:“一百多号人啊,我得好生想想怎样才能安排得下。
儿戏,太过儿戏,得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
……
这确实是个会被人笑掉大牙的局面,因为孙家村众人有老有少,你若说成人有罪还算说得过去,可连才学会走路、话都没说利索的小娃娃也被以偷盗打砸的嫌疑被关进了大牢……反正就连陈辰这个始作俑者想起来都会觉得自己不要脸。
不过有苦主啊,城里那个唐家便是苦主。
更妙的是,孙家村的人自己都认罪,别人又能有什么说道?
反正这是一阵轰动全城的“大事”。
在一长溜的男女老少被押进城、又被带进县衙时,引起了无数人围观。
陈辰是见不到这个“盛况”的,也没去见前来与李浩“交涉”的冷锋,因为他实在见不得光。
在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正在李浩家里睡大觉。
到了夜幕降临时,重新裹成木乃伊的他走出了李浩家。
牵着的是李浩的一匹马。
得回文州了。
第二只鸟儿已经到手,曲里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李浩与秦清三人会把这里的事处理好。
留着李竹大动干戈去吧!
接下来便是他的第三只鸟儿。
周老壮!
昨夜临行前,他特地吩咐孙可要故作不小心把消息透露出去,称因有急事大事、他这个指挥使得要带着秦清三人回曲里处理,时间最少要十天,为得便是钓周老壮这只鱼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