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兔崽子是吃硬不吃软哈。
李应辰拎着儿子腿,倒提着晃了两下,成功把小兔崽子的脑袋摇晕了,丢给了一边的文苑:“好好带。”
文苑双手去捧,生怕陛下一激动,把孩子给丢出去。
李雁看着越来越远的儿子,伸出去的手都来不及缩回来,就被李应辰打包扛起:“你哄完小的,现在该哄大的了。”
李雁回头,怒目圆瞪:哄什么哄?哄你哄得还不够多吗?
自从上岛来,我跟床铺分别了几回?
“你要是让朕高兴。”李应辰在他耳边轻声道,“明日朕带你出去,就咱们两个。两个小崽子一个都不带。”
蓬莱岛的外面,还有鱼市,鱼市边上还有沙滩。
李雁来来回回从海边过了那么多次,却从来没有在沙滩上踩过,也不知道,现杀的鱼,片成片该有多好吃。
我懂,表面上两个人,实际上不知道身后跟了几个。
李雁还是很心动。
但犹豫。
李应辰狡猾得很,他想耍赖,有一百万种方法。
“你确定我明天能起得来?”李雁搓搓手,“要是起不来,是不是可以移到后天?”
李应辰:准备哄骗老婆结果失败。
“我保证你明天能起得来。”李应辰发誓。
李雁勉强同意,李应辰也算是君子。
反正套话
刚念叨自己要活下去,蒋子文就从外面进来了。
手里端着一碗阳春面。
呼延鄢立刻往后一躺,绷了嘴唇,抿了一下,好不容易有了点血色的嘴唇立刻又白了。
他躺在床上装死。
蒋子文将面凑到他鼻子前面晃了晃,香的不得了,呼延鄢抽了抽鼻子,好想吃。
在一灯那养伤的这么多天,每天就是活着——倒不是一灯苛待他,就是单纯,不好吃。同一样的八宝鸭,为什么能做的这么难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