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一遍,在小金抱着脑袋还没来得及酝酿情绪哭出来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巴掌:“你就不能跟师傅我学学?我多光风霁月啊,你怎么脑袋里就是那么些龌龊事?说,被谁教坏了?”
小金都惊呆了,居然还能打两下吗?
“师傅你一点也不疼我了,你在上面红浪翻滚,就留徒弟我在下面给人剥皮抽筋,差点被人煮了吃了!”小金哭诉道。
李雁:继续胡说八道,我看你可是手全脚全的样子。
我就不信,你被剥皮抽筋还能这么叽叽喳喳叫唤。
“他们放我的血。”小金抬起腕子,委委屈屈地说。
上面被布裹了好几圈——刘太医临走之前给他包扎上,前朝皇室之人的血很是珍贵,自然不可能只用一次,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到的机会。
真碍事。小金心里骂道,不停扯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
最后露出一截光洁的手腕。
小金:!
一个晚上都好了?
他愤怒地看向李大总管:你故意的吧,让我想告状都没地方告!
李雁看着那光洁的手腕,用手摸了摸,确定手底下很完整,比小金小时候调皮捣蛋从树上摔下来划破手还要完整。
“你师傅我很好骗是不是?”李雁微笑,“居然学会自己给自己缠纱布了,小金,你了不起啊。”
小金明显怂了,往后缩一缩。
师傅笑的越好看,下手越狠!
李雁抬起手:“你过来!”
小金:“我不!”
李雁就要起身往他那边跑。
“有耗子啊!”小金尖叫,一蹦三尺高。
“在哪啊!”李雁也蹦起来。
他倒不是怕耗子,他是给小金吓了一大跳。
“往那跑了。”小金指着墙角一个洞。
李雁没见到,只当小金又在撒谎,又想揍孩子了。
不过李大总管在,他没动手,而是托着小金的后背,把人往外带。
不出所料,李大总管拦住了他们。
“你主子既然要我来,自然是同意让我把人领走的。就在这楼里,随便一个房间。”李雁环着小金的肩,平视李大总管,“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