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总管这么做,倒是很合他的意。
只是,他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要不然一会儿李雁回来得找他算账了。
——只是,他居然会觉得小金是前朝余孽?
这想的……岁数都对不上!
蒋子文的指腹,不断在碗沿上来回滑动,就是不肯喝。
这药没用,小金的血算是白放了。
不过活该。
他这身份,放点血也不冤。
蒋子文想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刘太医仔细瞧着他的脸,伸手,去摸他的脉搏,蒋子文任由他捏着。
时重时轻,如有雀在啄——
居然没有用!
他吓得噗的一声也跪了下来:“臣,臣……”
“不管你的事。”蒋子文说,“你们再去找找,说不定一会儿这药也生效了。”
刘太医不知道今日自己是走了哪门子的好运,居然如此轻松就被放过,急忙捧着碗,退了下去。
这下屋里只剩两人。
李庆一直蹲在边上,准备随时给蒋子文试药。
结果蒋子文居然没招呼他。
一时间,李庆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也算是松了口气。
是药三分毒,谁知道蒋子文中的是什么毒,这解药是不是也有毒!
“查出来了?”蒋子文听着李庆心里的问话,问他。
这血喝了,你也不怕折寿!
李庆低着头,说实话天明
“小金!”李雁看着缩在墙角到草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小金,拍着栏杆。
小金揉了揉眼睛:我居然看见了师傅?
他不应该早就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