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治内伤的吧。”刘太医说,“反正这是揽月楼,叫个姑娘也近……”
“不用。”蒋子文突然说。
小金也明白了:“你想对我师傅做什么?”他冲着外面叫:“来人,快来个姑娘!”
自然没人搭理他。
“非礼勿视。”李大总管拖着小金朝外走,把孩子的眼睛捂住。
小金挣扎着要来救他师傅,终究敌不过李大总管和一群太医。
碰的一声,门被合上——
“本座亲自给你解毒,可不亏你吧。”蒋子文坐到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
就差没说“自己动”了。
李雁:“腿软,动不了。”
蒋子文:“真没用。”
他降尊纡贵,将李雁往床上一扔。
春宵苦短。
蒋子文一大早就醒了。
醒了的,还有别的地方。
他一动,李雁自然有所察觉,立刻感受到危险,眼睛一睁,缩到床位——我的老腰啊,不行了,疼,要死了。
“你可真是龙虎精神!”李雁咬牙切齿扶着腰,“也不怕精,尽而亡。”
蒋子文: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损失大了。”眼看蒋子文不为所动,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脸还黑了,颇有种负心汉穿上裤子不认账的感觉,李雁假哭,“我的清白啊~”
“你最晚用腿勾着我的腰,可没说什么清白呐。”蒋子文慵懒地说。
非要这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那可别怪我拆穿你。
李雁自然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他就是想要点好处。
蒋子文一听就不高兴了,捏起他的下巴:“是不是别人要了你,你也这么哭着要好处?”
李雁吓得哇哇叫:“可没有别人,只有你!”
“这东西给你。”突然有个东西被塞到手中,是一个小锦囊。
李雁捏了捏,里面好似有个珠子。
莫名觉得,有点想女票资。
“你想要的随侯珠,若早点说要,我上次也就不拿走了。”蒋子文也不跟他闹了,起身,穿好自己的裤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襟。
李雁躺在床上,假笑道:“早知道被睡,就能把这东西换回来,我早就陪您睡了!”
他强按住喜悦,掏出来一看,一颗灰扑扑的珠子。
“你骗我!”李雁控诉道,“随侯珠不是这样的!”
明明,那珠子光彩夺目,里面像是有一个活着的魂,特别活泼。
“这就是随侯珠。”蒋子文穿上他的鞋子。
李雁泪眼汪汪,木已成舟,他不愿意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