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留下的信息素还没有完全散去,他能闻到闻喑身上那股清淡的新泥交织着自己身上新雪的味道。
两种信息素交融,就这样溶解在长夏的某一天正午,天作之合,自然衔接。
竟然是夏季的新雪,魂牵梦萦,撩拨着冲撞到心间。
又是一记标记,闻喑乖的不像话。
他在纪淮弋的包裹下无神智地低哼了一声。
尽管是意识混沌,闻喑仍然觉得自己在纪淮弋这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淡化了所有物是人非的流年,抛开了所有是是非非的杂念。
“纪淮弋,扯平了。”闻喑带着混乱笑意,嗡声开口。
纪淮弋在闻喑的腺体处停留了颇多的时间,“闻喑,你真是,做什么都呆呆的。”
纪淮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用手擦掉他那处的薄汗。
而后又紧紧盯着他,手指滑过他突出的喉结,带着丝丝麻麻的凉意,轻巧地覆盖他的脖颈。
纪淮弋低头,轻轻地,吻上他喉结处的小痣。
滚烫未散去,纪淮弋就把闻喑放平,又给他盖好了被子。在闻喑旁边搂了他一会,让他安心的睡觉。
等到闻喑完全睡去,纪淮弋把被子掀开,从床上下去了。
闻喑的这间房子收拾的很干净,一室一厅,有一个开放的厨房。
纪淮弋没想到这个oga居然还会自己做饭,他想不到闻喑能做出什么样的饭菜。
时间正值中午,纪淮弋没什么机会自己动手做饭。他提前让人做了点饭菜,让他中午的时候送过来。
纪淮弋站在客厅,有光从阳台的落地窗上照了进来,很刺眼。
纪淮弋走了过去,他发现了那盆水仙,看起来被精心养育。
生长地很好。
不过旁边还有一个奇怪的铁箱。
铁箱旁边有一个小容器,容器里全部都是枯死的植物。很多,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叶子,和各种各样不用的枯萎花瓣。
纪淮弋把铁箱子打开了,里面有一株十分奇怪的活体东西。
那个东西长得很奇怪,像是什么植物的根茎。可是那奇怪的触角又让纪淮弋当即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纪淮弋向里面伸手,他想试一试里面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伸进去的一秒钟,纪淮弋的手指突然被那个无缺口的东西攻击了。
有一阵钝痛感,像是被一排尖利的牙齿咬上了一样,纪淮弋随即挣脱掉了那个东西。
纪淮弋眉头紧锁,他开始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