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见那双湿润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他好像被迷得魂魄出窍,几乎不受控制地回答:“好疼。”
隽秀的眉头微微皱起,小男生弯下腰,双手撑在大腿面上,领口自然下落,露出一小截平直流畅的锁骨。
热度直冲头顶,薄静时怔在那里,他呆愕地看着虞澜的嘴巴一张一合,唇色不点儿红,牙齿整齐雪白,哪哪儿都很精致。
他不说话,虞澜皱皱眉,好像又不开心了。但虞澜又认为他受伤有自己的责任,于是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不情不愿地伸出手:“真站不起来?那我拉你好了。”
小表情仍是不开心的,他颇为凶狠地瞪了一眼薄静时,“不准说奇怪的话。”
傍晚时分。
绚烂晚霞在天边形成一道美妙风景,霞光落在虞澜精致白皙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愈发耀眼夺目。
垂下的睫毛根根分明,卷曲长翘,随着微微晃动的幅度,霞光跃然其上。
薄静时和虞澜去完医务室,虞澜不敢让薄静时进去,要是被抓住,他说不定还要吃处分。
他对着薄静时的手臂拍了几张照片,又问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薄静时都摇头说没有。
薄静时在外头等着。
虞澜拿了药就走了,他把塑料袋一股脑塞给薄静时,薄静时说自己胳膊疼、抬不起来,虞澜只能帮他擦着药。
他比寻常男生要白一些,但比起虞澜来说还是太“黑”了,只能算是健康肤色。
白皙透亮的小手小心翼翼握着一截深肤手臂,让虞澜的皮肤看起来愈发白腻。
“你好漂亮。”薄静时忽然说。
虞澜手一歪,薄静时喉间溢出一抹闷哼,他却觉得这是薄静时罪有应得。
他抬起鸦羽般的睫,警告地瞪着薄静时:“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不管你了。”
薄静时马上噤声,只是目光仍在一寸寸描摹虞澜的五官轮廓。
这是虞澜第一次伺候人,没两下就觉得手酸,他哀怨地看了薄静时一眼,薄静时心领神会:“澜澜给我擦药之后,好多了,胳膊都不疼了。”
哪有见效那么快的药?
薄静时是装的?
虞澜生气地要坐在花坛边上、薄静时身边,薄静时的动作比他更快,脱了外套放在台面,再让虞澜坐下。
“饿不饿。”薄静时说,“要去吃冰吗?”
这人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每天想着吃冰。虞澜拧着眉说:“不要。”
“那舒芙蕾呢?我刚刚买了冰淇淋舒芙蕾。”
“我才不要吃你的东西。”
不过薄静时是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