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具税呢?家里有农具的也需要交税?”
“是!”
“还有这棺材税,作物税,摊位税……”,交这么多税,百姓能过得好才怪!真的荒唐!
“有这么多税,我问百姓,怎么都没人和我说呢?”
“大人!他们只是普通百姓,怎么敢和当官的对着干呢!”
“可我是想帮他们的!”
“他们怕官怕习惯了!”
这个路止,活着的时候鱼肉百姓,现在死了还给我留下这么大一个坑!
“那收来的这些钱都去哪了?”
“回大人,除了上缴国库,剩下的便是存在凌洲府,用作日常开支!”
“可是凌洲府不是没钱吗?”
“是!”
我反应过来:“都被路止私吞了?”
税管不语,看来就是这样了。
“大人!”,税管突然跪下,“请大人彻查凌洲府!”
“什么意思?你站起来说!”
税管不起:“回大人!这些钱,其实不只是被前监司吞掉了,凌洲府内其他人,也都有份!”
“还有这种事!”,气得我差点把桌子掀了。
税管退下,我又将典录和洛日叫进来。
“你们俩,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暗中调查一下凌洲府内所有人,看看有谁在路止活着的时候敢私吞税款,一两银子都不行!之后拟个名单给我!”
接下来几天,我日日与税管呆在一起,重新拟定税收项目,包括农、工、商、士等方面,忙活了将近一个月,不眠不休,总算是制定出一套合适的税收目,收来的税只要满足上缴国库和凌洲府开支就行。
“大人!这套新税法颁布下去,大人怕会得罪不少人!”
“我怕什么!只要百姓过得好就行!谁不愿意就亲自来找我和我说!”
我派人立即下发下去,即刻执行!
同时,典录和洛日的调查也出了结果。
“凌洲府大人秦柏,主兵孙过,真是想不到啊!”
凌洲一共才十几个官,一多半都拿过,只是拿的不多,几十两,几百两,唯有他们俩拿得最多。
“典录、洛日、张梓,你们即刻分别去抓人,只要是在这名单上的,全抓来,该打板子打板子,该罚款罚款,该抄家抄家!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些硕鼠!”
“是!”
那一夜,衙役们四处带兵抄家,不少官员还在睡梦中,就被强行闯入的衙役从床上抓起来带走。衙役们手中的火把的火苗上蹿下跳,像极了为这场反贪行动欢呼!
百姓还不知道,等他们睡醒,这凌洲府已经是换了一片天。
用了两天时间总算是处置完了所有涉案官员,轻的罚款加打板子,重的,像是秦柏和孙过,那就直接罢免官职,再罚款加打板子,这一顿下来,凌洲府瞬间就变得有钱了。
“沈边月,你本就是跟在秦柏身边的应官,我很高兴,你没有跟着他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