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在封后圣旨下来不久,孙雅表兄还曾经回来找过她,打算带她私奔去青玄国,可惜当时孙雅已经是准皇后,镇国公府看她看得紧,终究没能如愿。”
“这难道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花寒月掂着下巴品评。
“谈不上什么可怜可憎,不过都是自己的选择罢了。”
江听白倒是看得很开,他与皇后注定立场不同,无法握手言。
皇后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夸大太子的功劳,竟然在几日后办了一场盛大的宫宴。
这次的宫宴前所未有的隆重,所有的王公贵族都前来道贺,且连续庆祝数日,场地也布置得极其奢华。
随处可见名贵的花卉,就连树上也挂了彩绸,一派歌舞升平。
这次,江听白和花寒月也邀请在列。
因为皇后的耳边风,再加上皇上本就耳根子软,还真以为太子在边关有多大的长进,坐在上首兴致一直很高。
听着其他王公贵族对太子一声接着一声的夸赞,皇上总觉得应该再赏太子些什么。
“太子,你这次在边关立下汗马功劳,让朕甚是欣慰,你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朕一定赐给你。”
太子出列,偏头往花寒月的席位看了一眼,垂头道:“为父皇分忧,本就是儿臣该做的事。”
“哎,一码归一码,你这次确实立下了不小的功劳,朕应该奖赏你,想要什么只管跟朕说便是。”皇上一副慈父模样。
太子暗中勾起嘴角,“父皇,儿臣别无所求,只是父皇可记得,儿臣出征之前曾求父皇给儿臣和寒月姑娘赐婚?”
“如今儿臣顺利凯旋,还请父皇信守当日的诺言,将寒月姑娘赐给儿臣做太子妃!”
太子心想,花寒月之所以拒绝他,不过就是看不起侧妃侍妾的位置,野心勃勃想当正妃。
从药铺回来后,他也想通了。
花寒月聪慧美貌,将来未尝不是个贤内助,当个太子妃也勉强可行,至少花寒月吊足了他的胃口。
太子话音刚落,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丝竹之声还在空旷的大殿响起。
皇上一愣,没想到太子旧事重提,看来是对花寒月势在必得。
“父皇不是常说儿臣年岁不小,早该张罗着迎娶太子妃入东宫?如今儿臣觉得花寒月就是太子妃最佳人选,还请父皇成全儿臣的心意。”
皇后皱着眉头,对太子的行为很不赞同,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看着跪在下面的太子,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皇上面前吹耳旁风。
皇后柔声提醒道:“皇上,这花寒月虽然长得颇有姿色,且医术出众,但到底每日抛头露面,不及闺中之女那般名声清白。”
“况且,她早已是两个孩子的娘,若太子实在喜欢得紧,纳进东宫做个良娣也未尝不可。”
在皇后心里,花寒月这样的身份万万不配做太子妃。
“这绝不可能!”
皇上还没来得及表态,江听白直接出来反驳。
“皇上,臣也提过,臣与寒月姑娘两情相悦,早已互许终身,太子不过是一厢情愿,强扭的瓜终究不甜,皇上即便赐婚,也该是赐给臣与寒月姑娘。”
这时,先前受过花寒月恩惠的淑妃也出来说话。
“皇上,臣妾看宸王与寒月姑娘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登对得很。既然他们二人两情相悦,皇上不妨成全了这对有情人,为太子重新选一位适合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