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到房间门口,就听到男人们猖狂的狞笑声,还有屋内人影晃动。
花寒月一脚踹开房门,屋子里混乱不堪,五六个光膀子的男人,围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年轻姑娘,正做些令人作呕的事。
那姑娘如一滩烂泥般躺在脏兮兮的被褥上,眼睛大睁着,失去了神采,白嫩的小腿肚上蜿蜒着两道鲜红赤目的血痕。
同为女子,这一幕让花寒月感觉到了由衷的生理性不适。
她带着几分怒气喝道:“你们给我住手!”
几个男人正在兴头上,也没想到会突然有人闯进来,扭头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花寒月。
随后,江听白以及他所带的护卫也来了,护卫门将屋子里的男子一刀毙命。
霎时间,男子横七竖八的尸体赤条条的躺在地上。
可褥子上的姑娘始终一动不动,如同一只破布娃娃。
仔细一看,姑娘的嘴角流出鲜红了血,花寒月像是意识到什么。
不好!这姑娘怕是咬舌自尽了。
她连忙上前用一件宽敞的袍子将她裹住,又赶紧查看姑娘的情况。
面前的姑娘容貌娇柔,五官跟云霞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是云霞的妹妹晚霞。
花寒月先给她止了血,又喂她吃了颗药丸。
晚霞深受打击,陷入了昏迷之中。
因为江听白的人在勾栏的一番动静,勾栏的客人龟公老鸨等人早就跑得差不多了。
江听白这架势,明显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花寒月唤来一个丫鬟,让她将晚霞带回马车,送到药铺休养。
自己则和江听白站在勾栏院的二楼善后。
花寒月不免表示忧心,“我们就这样把人带走,岂不是打草惊蛇?万一让夏明月反应过来,又在皇上面前倒打一耙怎么办。”
如今,看来皇上还是很在意和夏明月的父女之情。
况且现在皇上认定了是她和江听白对夏明月揪着不放,如果江听白再跟皇上提起这件事,都有可能引起皇上的反感。
仔细想想,这事还真是不好办。
“这还不简单,反正人已经跑光了,想来他们也不敢把今天的事拿出去乱说,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起来,不如就一把火把勾栏院烧了,来个毁尸灭迹。”
“看来,也只能这样做了。”
花寒月算是看出来了,这家勾栏院分明就是逼良为娼的不法之地,早就该惩处了。
得到她的认同,江听白历让人找来了数十桶汽油泼在勾栏院,又用火把点火。
两人都站在勾栏院之外,看着被点着的勾栏院迅速陷入火海之中。
火势汹涌,再加上最近风大,不过一个时辰,勾栏院就彻底化为了一堆黑乎乎的废墟,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