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像摸象的盲人,尽可能的依照现有的信息确认补全一个贴近现实的真相。
“现在该我提问了,你是欢愉会的人吗?”
“欢愉会?”
小丑明显愣了一下,它空荡荡的脑袋看不出神色和表情,让钟行一直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反应。
沉默半响后,它戏谑道:“我不是。”
问题来了。
如果事实真如小丑所说的那样,它和欢愉会没有关系,那么姜箐就有问题。
因为姜箐自称是观测者,而将小丑称之为欢愉会。
姜箐为什么要撒谎?
亦或者,不止有一位观测者?
“你身上目前到底有几种职业的能力?”小丑问道。
“六种。”钟行立马道:“这座城里,到底有几个观测者?”
对于这个问题,小丑再次陷入了沉默。
钟行并不明白这种沉默意味着什么,但现在,这个问题让小丑感到十分的微妙。
“正常来说,只有一个。”小丑用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来回答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现在江城里的观测者不止一个?
亦或是连一个都没有?
钟行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小丑一直自称自己是观测者,姜箐也是,可他们都没有说过,自己是“江城”这个“筛选”场地的观测者。
当然,这也可能是小丑抛出来的烟雾弹,混淆视听。
“陆海沉把我的脑袋藏到哪里去了?”小丑问道。
“不知道。”钟行确实不知道小丑的脑袋在哪儿。
“要是永远找不到你的脑袋,你就永远出不去这座囚笼了对吗?”钟行问道。
“呵……”
小丑的语气突然冰冷了起来,它缓缓起身。
周围的场景再度发生了变化,修女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破败的教堂。
“钟行,时间对我们而言都是公平的,我在等我的头颅,而你却只能在这里等死。”
“小丑,你错了,我在等人。”钟行道。
“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够活着出去吧?”小丑的越发戏谑。
而就在这时,外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声响。
随之而来的还有赤葳的呼喊。
“姓钟的,劳资蜀道山,麻溜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