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捡了便宜还卖乖，完全把功劳都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那这个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贺慎言甚至都希望她坏一点，是靠耍手段上来的。这样的人，对付起来还有点意思。和傻子跟废物打交道有什么好玩的，还是一个不知道感恩，连危机感都没有的人，简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需要被收拾。
贺慎言面对蒋瑶的时候，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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