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惜卿立马慌了神,“球球……球球你怎么了?”
头上冒着冷汗已经在床上打了一个滚的真球球咬着牙回答道:“例假…药箱里有芬必得帮我……”
不曾想,卫惜卿却拒绝了她。“乖,吃止疼药不好,我去给你灌热水袋。”
可是痛经并不是热水袋就能解决的事情,看着疼得蜷缩在床脚落泪的邱裕卫惜卿的心也越发疼了起来。脱去外衣,她躺倒了邱裕的床上,连着被子把人整个抱住。
“我抱着你,你会好点吗?”
回应她的是被子的包裹,邱裕整个人扑进了她的怀里。
“疼……姐……疼…”
邱裕的话和20年前那个奶团子的声音重叠起来。
卫惜卿把人揽进怀里。
“不疼,姐姐在。”这才是我们间该有的相处方式,这才是我们间该有的画面。如果可以,我会疼你,像姐姐一样。
邱裕深深地埋在卫惜卿的怀里。
“疼……”
疼,于是疼着疼着她就哭了出来,鼻涕眼泪抹了卫惜卿一身。“姐……我好疼。”
卫惜卿什么也不能做,几乎被完全遗忘的旧时记忆,她已经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的妹妹。
“不疼,球球听话就不疼了……”于是……不伦不类的安慰方式:带着满心的疼痛轻轻的吻上了邱裕的额头。没有针锋相对,没有冷漠疏远,她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每一滴泪,让她舒适地呆在自己怀里。
“答应姐姐,不哭了好不好。”
——应该这样安慰她的吧,像姐姐一样。
邱裕不哭了,她开始了‘害羞症候群’红着脸埋入枕头。缓过神来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干了这么丢人的事——还是在卫惜卿面前。
卫惜卿稀奇地看着这样的鸵鸟似的邱裕,……还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调戏一下。
“这么疼啊……是真疼还是委屈啊?”
“真疼。”枕头里传来还带着哭腔的细小回答。
卫惜卿撑着床好整似暇地问。
“那怎么才能让你不这么疼呢?”
红脸大番茄从枕头里出来了,翘着个嘴梗着脖子眯着眼。
“据说……人心情不好的话会疼得更厉害的。”
“所以呢?”卫惜卿也眯了眼,这孩子是在撒娇?“给你煮甘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气急败坏。嘴翘得更厉害了,气鼓鼓地嘟着嘴,眼睛一瞪,就差朝着头发吹气了。
“好好好。”大姐姐什么都哄着小孩子。“那小孩子饿不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