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她,车内,四周都被暗色的绸缎包裹住,密不透风地黑暗将两人包围。
因为呼吸不畅,她小脸已经憋红,苍白的脸红润起来。随着她摇头反抗的动作,衣衫凌乱不堪,白花花的肌肤莹润,往下看是起伏的曲线,正在颤动。
宋知礼面色不变,冷硬面庞上没有一丝柔软,他没有犹豫地将指尖抬起。
顷刻间,修长匀称的手指已经钻进唇齿之间,放肆搅动起来。
陈在溪都快疯了,仰起头的动作使得她脖颈酸痛,更别说口中异物冷硬,她现在连哼唧都哼不出来。
粗粝的指腹灵动,搅动的她无法吞咽,女人双眼逐渐迷离起来,溢出来的金津顺着嘴角下落,银丝闪着细碎的光芒。
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尤其冷漠:&ldo;吐出来。&rdo;
陈在溪反抗地更加剧烈。
&ldo;我就不……&rdo;
只是下一刻,他力道便加重,硬生生将她咬成两半的糖葫芦,抠了出来。
&ldo;……&rdo;
呼吸得以顺畅的时候,陈在溪捂着心口缩在一边,她整个人都在发颤,看向男人的眼眸格外湿漉。
玄衣男人侧脸轮廓清晰,手持一块方帕,低垂眸,正神色认真地擦拭着手指。
他指骨修长,浅浅的青筋覆在手背上,干净莹润。
只是从现在起,这只手每动一下,陈在溪的恐惧就多出一分。
他……他怎么能把糖葫芦抠出来了。
表哥怎么这么讨厌!
许是女人幽怨的眼神过于直白,宋知礼细致地擦完手后,顿了下,回过头看她。
她白皙的皮肤透着一股不自然的潮红,湿漉漉的杏眸瞪大,是警戒的意味。
宋知礼忽而想起,那只濒临死亡的兔子死前,也是这样看着他的,只是他到最后一秒,都没有松开手。
沉吟片刻,他方才搅动进她唇齿里的右手再度抬起来。
他冷着脸,整个人极具有压迫感,陈在溪害怕极了,眼睛忍不住闭上,不敢看他。
但是想象之中的力道却没有到来,女人顿了下,湿润眼睫颤抖,随后试探性地睁开。
表哥眉眼间冷淡,神色却认真,不似方才那般压迫。柔软的绸缎随之覆上嘴角,嘴角边挂着的水渍被他擦拭干净。
愣神片刻,男人已收回手,绸帕被他随意扔在几案,水渍晕开,晕成灰白色。
陈在溪收回目光,紧绷着的心脏微微放松些,低头,发现不知何时,那支糖葫芦已经被自己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