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先糊弄过去再说。
有苏雪笑?吟吟看了半天热闹,见状不由单手托腮插嘴道:“小家伙,你家阿姐的确没事。我可?以作证。”
虽不知道有苏雪是敌是友,但这一刻,尧清越对?她?投去赞许的一眼。
尧豆豆趴在尧清越肩膀,眼眶里包着两泡眼泪,偷偷看向有苏雪。
有苏雪突然从乾坤袋中掏出一本册子,在尧清越二人?面前一晃即过,笑?吟吟道:“有这本治疗疑难杂症的古籍在,你家阿姐的病,自然药到病除。”
“只需一血脉特殊之人?,以血肉精心喂养七七四?十九日,就算你阿姐只有一条命,也能立即救回来。”有苏雪一本正经道,说得跟真的似的。
尧豆豆抹抹眼泪,来回看尧清越和有苏雪,将信将疑:“真的?”
说着,目光紧紧盯着那本册子,豆豆眼里写满了渴望。
有苏雪不慌不忙将册子塞回乾坤袋,煞有介事道:“而我只需要你家阿姐,陪我去看一场戏。就将这本绝世古籍送给你。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有苏雪如此?欺骗一个纯真的小孩,真是不要脸!尧清越一边在心中唾弃,一边抱着豆豆对?有苏雪点头道:“成交!”
有苏雪要求尧清越和尧豆豆陪她?看一场戏,一场才子佳人?的戏。
戏台上的人?咿咿呀呀在演戏。戏台下,懂戏的人?听?得津津有味,不懂戏的人?听?得昏昏欲睡。
尧清越的眼睛才刚刚阖上,脑门上就骤然被瓜子壳击中。
“小姑娘,你不地道啊,说好了陪我看戏的。你就这么陪的?”有苏雪语气?哀怨,眸光却充满促狭。
尧清越强打起精神?撑着眼皮,实在是戏声太催眠,不得不将注意力搁在旁边的食客身上。
只听?一个客人?突然道:“花家知道吧?出了大事了!”
“说的可?是花道君陨落之事?”另一个道。
尧清越分?神?听?着,有些出神?。不出意外,花永安已死,花承平也身受重伤,龟缩一隅养病。至于剩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花玉容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
也不知道这么多日过去,对?方现在怎么样了。
有苏雪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唤回了尧清越的注意力。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尧清越抿抿唇,掩饰过去:“没什么,看戏看戏。”
有苏雪吐出瓜子壳,回头叫来店小二,压低声音道:“把你们这儿的招牌端上来。”
店小二点头哈腰,不一会儿便端着碗黑中泛着红的饮品搁在有苏雪面前,恭敬道:“玉灵夫子饮,贵客慢用?。”
有苏雪将那东西推到尧清越跟前,笑?吟吟道:“听?说是五千年分?的饮子,大补,你尝尝看?”
尧清越点点头,都?没关心有苏雪在说什么,心不在焉端起碗尝了一口,差点没当场喷出来。
“什么玩意?!怎么又甜又腥又苦?”话刚出口她?就愣住了,后知后觉想着,这味道的口感,怎么这么像那几日花玉容给她?喝的汤的味道?
花玉容手腕的伤口和绷带,离开?时对?她?莫名其妙的承诺,有苏雪嘴里的所谓体质特殊之人?,还有那本古籍。电光火石之间,一切线索都?串起来了。
尧清越不敢置信之余,感觉有些茫然。真的是她?猜想的那样,花玉容那个人?,真的会愿意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她?看向有苏雪,有苏雪却佯装无事道:“你看我干什么?”
尧清越不再犹豫,抱起尧豆豆就走?。有苏雪见状,还装模作样地叫唤道:“诶?你怎么就走?了?不看戏了?”
戏台上,才子佳人?冲破艰难险阻,喜结连理,欢欢喜喜。戏台下,有苏雪单手托腮,磕着瓜子,短促笑?了一声。
这才子佳人?的戏码,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呢。也不知道花玉容,是否是下一个九娘子。还是尧清越,才是那个被辜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