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义不动声色地听完,
说道:“人事问题是个综合问题,
也是很复杂的问题,一天调令不下达,一切就皆有可能。”
荆涛听他这么说,就问道:“这么说吴枫的话也不能算板上钉钉。”
“当然不能算!”罗炳义说:“有的时候,传言是一回事,结果是另一回事,昨天开常委会也没提人事上的事。都在传的事,未必当真。”
“没有风哪有浪?”荆涛说道。
“关键是这个风不知是什么人刮起来的。我看未必是好事,对老郑很不利。”
荆涛说:“是呢,我也纳闷,这种事,事先也只有个别领导知道,老郑不说,领导不说,怎么就传出来了?”
罗炳义说:“我也在关注这事,老郑半年前就在跑,他不想在清阳干了,现在哪儿都不好干,加之身体的原因,想调回来,如果要求不高的话,不是一件难办的事。但突然就起了这股谣言,我感觉最后弄不好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唉,操之过急了。”
“噢——”荆涛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仍有疑惑,说道:“吴枫是副书记,三把手,他说的话应该是有把握的吧?”
“他说话有把握不假,但人事上的事很微妙,如果传言得到落实,你想想是个人就能当组织部长了。”
荆涛忽然不吭声了,他觉着这里的事太深奥了。他自认为跟郑玉德关系不错,比较了解他,但听了罗炳义这句话后,他忽然觉得他谁都不了解了。
罗炳义下午还有会,他们只交谈了半小时,荆涛便告辞了。
回来的路上,荆涛一直在想罗炳义说的话:传言是一回事,结果是另一回事。
这样看来,郑玉德一时半会儿可能走不了,对于他本人来说可能不会是好事,但对于荆涛来说可能不是坏事,这样荆涛处理东立的事就会更从容一些。
晚上回到家,荆涛没有跟芮晓枫说去省里开会的事,当然就更不可能跟她说见到吴枫的事。
吃完晚饭,芮晓枫照例打开电视,锁定省市的新闻频道,这个时候,外婆喜欢看的电视剧大多还没开始,外婆便回到自己的屋里,她这个年纪对于时政新闻已经不感兴趣了,而且这个时间段是他们小两口看新闻的时间,她不方便凑热闹。
荆涛正在手机上看着那些未读信息,这时,就感觉到芮晓枫在用胳膊肘拱他。他抬头一看,通宁新闻频道正在播放今天召开的部长宣传工作会议。
荆涛一看,吴枫的大特写占据了整个屏幕,还好,这个时候荆涛还没到。
不等荆涛说话,芮晓枫就换了频道。
荆涛想起吴枫跟他说的那些话,特别是他又要来清阳的事,无论如何跟她说不出口,他不想让爱人不开心,更不想破坏家庭和谐宁静的生活。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芮晓枫跟他说,苏素有个堂姑,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个生、殖领域的专家,专攻不孕不育,苏素说她总是不怀孕,要不要去找她姑姑看一下。
荆涛问道:“苏素昨天跟你说的?”
芮晓枫说:“不是。我今天上班的时候,接到素素的微信,说有事跟我说,我上午出去谈了一单广告,就没回单位,路过一家专门经营婴幼儿商品的门店,买了几样玩具就去她家了。她说本来昨天就想跟我说这事,当着亚菲没说。”
“你怎么想的?”荆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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