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齐冲上前拽住钟北尧:“军师,出去把上次的事深聊一下?”
顺带着十个奴婢也快速退下。
屋子重归于静。
袭音稍微调整乱哄哄的脑子:“把衣服脱了,趴下。”
“好。”
也不避讳,就当着袭音的面,战虚明将单衣解开,带子似有若无滑过她的脸颊,寒星般的眸子带着无声侵略,透着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气息,铺天盖地欺压而来。
从喉结开始,流畅的线条恰到好处,皮肤光洁如水,她先前就奇怪过,大大小小征战无数,他身上的伤疤为何少到屈指可数?
“何时下针?”
袭音的晃神,让战虚明心满意足,故意旁敲侧击戏弄她。
有些懊恼,差点就沉迷美色的她,竟然破天荒的听到了自己心跳。
幸而她脸皮厚:“马上。”开始屏气凝神。
第一根针施展。
“音姐姐很纵容钟将军。”
袭音头也没抬:“并非纵容,是习惯了。他祖辈言官缘故,自小脑子活络,能言善道,油腔滑调。三年牢狱之灾,又被废了武功,若不是凭借那张嘴,他也不可能在自保情形下,还替孤保下朝中重臣。他也就是表面看起来不着调,做事还是很注意分寸的。”
毫不避讳的袒护。所以,她失忆时一举一动像极了钟北尧。
战虚明:“先前倒是没发现,音姐姐说话也可以这般滴水不漏。”
第二根针下去。
袭音意有所指:“炎光帝是打算从破绽中找什么呢?”
眼下没有其他人,战虚明也不绕弯子了:“听闻,昨夜你杀了个老医官?”
第三针一顿,接着扎下去。
知道他目的的因对:“想不到炎光帝在孤月,消息还能四通八达呢!看来孤要重新调教调教下面的人了。”说完瞥了眼似乎仍在等下文的战虚明,拿起第四根针:“孤月政务,炎光帝是决心要插手?”
“你想杀钟北尧?”
战虚明猛不丁的下了个结论。
第四针流畅扎下。
“攻心计,主在其不意,三年了,炎光帝不打算换一招试孤?”
以结论推测袭音谋划,那战虚明可以将事态掌控在手中,确保她不会受到伤害。曾经屡试不爽,也最管用。
他方才一时忘了,袭音的真正身份是孤月国的女皇。
哂然自苦:“音姐姐是拿我做外人?”
两人在苪国最后的日子里,相互间误会错的离谱,她对他的怨恨也深的离谱,若非那几个在背后推波助澜,他又迫于知道最后的真相,怎会生出如此大的嫌隙。
日积月累,根深蒂固。
“炎光帝就这么想做孤的身边人?”袭音拿出第五针,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