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势可依,不到十岁的我,为抵挡那些勾心斗角的夺位之争,小小年纪开始学父亲沉沦女色,自甘堕落,令兄弟尽量忽视稚弱不堪一击的我。在静等他们你死我活角逐的同时,我还要豁上所有精力,去应对不让父皇挑出我半点与太子之位能相悖的错误。直到父皇因纵色过渡崩世,我亲手杀了两个最后能十拿九稳做夺位成功的一兄一弟。我才睡了整整六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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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上的冲击力太大,两人脑袋都嗡了一声。
虽然亲对方都不是初次,但一个竭尽远离不想重蹈覆辙,一个不怎么喜欢去强迫。两位同样心高气傲的帝王,微微侧头避开,就那么用尴尬余光描绘着对方唇形,描了半天。
狭小的地方,除了阴暗还拥挤,暧昧的气息奔着干柴烈火,让相互间的血奔流起来。
男子独有的粗重呼吸,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洒在她耳畔。
那满的,快要漾出冰泉的清澈眼眸,带着让袭音无比熟悉的悸动重新归来。
这种让袭音最依恋,最受不了的无杂质,冥冥之中仿佛生出一只手,从发丝开始,顺着额头、眼眸、鼻尖、唇角、软到一塌糊涂的脖颈,试探的向下麻酥酥的抚过全身。
明明,他分寸未动。
可袭音已经被战虚明身上不知哪里迸发出来的纤尘不染,给搅的一塌糊涂。
而手中的刀片,也不知何时已经被战虚明拿走。
旖旎的姿势,若是不做些什么,倒是有些对不住这天时地利人和。哪怕战虚明方才仅仅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离开。
“行吗?”
“什么行吗?”袭音警惕的瞪着战虚明。
透着红晕的凤眼尾好似会说话,指了指她的唇。
袭音恍然,不受控的想起两人挤在浴桶中的第一次,战虚明也是这么两个字。忍不住嘲讽:“炎光帝是对方寸之地,格外容易有感觉吗?”
“我若说是,音姐姐打算怎么办?”
声音低沉成熟到完全不似比她小七八岁的年纪。
袭音再也不是失忆时那个能以服从战虚明为天,为地的傻子了。
调情,如今真不怎么适合她。
强迫自己意识清醒的撑起身子:“孤劝炎光帝还是早些启程回龙渊吧,莫要在孤月浪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