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阴差阳错,坐享渔翁之利。
没头没尾的,她统统听不懂。
会不会他是有什么苦衷?
朝夕相处,患难与共,她实在不信许澄意,那么干净的少年,能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这是她告诉战虚明,也是她日日开解自己话。
或许这才能活的肆意妄为。
可惜,独独感情。
她想不开。
她心中唯一天长地久的爱,犹如黏腻不知深浅的沼泽,无论在其中投入多少石头,沙土,都无法真正的干硬利索起来。
不愿意。
你清醒点。
愚昧。
……。
那种你疯了的熟悉眼神,出现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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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往往比发怒的时候更吓人。
特别是像没心没肺袭音这般,活的肆意妄为,喜哀于色。
一把扇子,愣是被她盯了整夜。
不知,这扇子上究竟施展了何种仙法,能让她摇摆不定到心间狼藉,鲜血淋漓。
其实,扇子中究竟写了什么,于她而言,貌似没那么重要。
因为在苪国,唯一支撑信念的弦,断了。
自小活在被刻意孤立,过渡重视,人人敬畏却尔虞我诈,行差踏错半步,随时万劫不复,犹如牢笼般的地方,病态的千锤百炼,已将她活活折腾的不像人。
却独独,残存的理智努力保留了一块谁也不知的净土,可以支撑的依赖。
而这份净土,重要到她能为之去死。
她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天下也没有什么让之畏惧。
亲挚友欺骗、蒙蔽、放弃、利用……,就算再残忍,胸中自有山海,统统都可容。
只是今日才知,独独受不了,儿女情长之上的一丝丝寂寞。
陪伴中的平等、忠诚、信任、尊重、理解、责任……。从期望到绝望,貌似与战虚明之间,每一样都是个充满故事的天大笑话。
其实,从踏入苪国、身浸在迷雾中起,她就应该明白,一切皆为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