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袭音,已将蜜粉色芍药纹锦的马面裙穿好,意想不到的合身,款式也新奇婉洁。
印象中,虞秋池比自己身形要高,要丰满些。
难道这些衣服是……?
无意瞥见他通红的耳根,想起方才他谨遵的男女之防,貌似唯一过分的,就是想亲她一下而已。
被莫名的情绪影响,袭音仰头捂着鼻子配合靠过去。
战虚明恰如其分的瞥过一眼她装束后,帮她处理鼻子中的血。
动作十分熟练。
一看就是照顾她的两年中,练出来的。
而他自己口中的伤,都未来得及处理。
感觉空气稀薄了些。
自己心态又不坚定了。
袭音对准备倒血水的战虚明说:“我回去了。”
正要闷头走。
“明日我带你去宫城之外逛逛!”
“温公子会将我所需带回来,出宫城就没必要了。”
“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的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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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袭音嘟嘴:“夫君,想亲亲吗?”
有断舌心理阴影的战虚明:“不……不太想。”
袭音撒娇拽袖:“人家不咬你!”
战虚明带着牙印的喉结抖动:“……敢摸着良心再说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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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公子应该也知道我那些所谓的产业吧?”
原来她并非是个身无分文的人。
战虚明拿盆的手紧了紧:“是。”
“那不劳烦战公子了,明日还是让温玉陪我去吧。”
若无其事的语气:“好。”
直到袭音漠然离开战虚明的房间,只字未问他到底被伤的如何。
这要是搁在以前,她定会夸张的嘘寒问暖,心疼黏人上老半天。
温玉自宫城之外采买东西,比袭音预想回来的要快。
两人在殿外碰上。
见袭音换了身从未见过的衣裙,又是从战虚明的方向过来,想起回来时,几个守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姑娘有罪受了,城主夫君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一本正经。
感觉战虚明不会过于为难她的温玉,越走越慌张起来。
刚要打招呼,嗅觉灵敏的温玉仍闻到淡淡血腥气。
稍紧张道:“你与战兄是……?”打架了?
以他现在对袭音脾气的了解,两个人不可能好好说话。
袭音正有不解:“温公子可知,我先前是否有流鼻血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