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想杀了你们!如果你们加入木叶,都会成为很好的同伴,很好的人才。”
脚下的九尾听到了‘战斗’两个字,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它的利爪深深陷入脚下的土地,地面如同豆腐般在它的爪下分崩离析。但碍于写轮眼的指令,它仍旧只能乖乖待在原地,如同一只匍匐在地等待主人指令的小狗。
走到这一步,我的交涉已经失败了。忍者大陆的人虽然会吃嘴遁,但是原理差不多和捕捉宝可梦差不多,只有战败以后才可能增加成功的概率。
烈斗和石河之所以放任我在战前说这么多,还是看在我的轮回眼,还有脚下九尾的面子。
这样一来,不动手确实不行了。
我心怀惋惜,继续说道:“我不尊重你们所效力的那些家伙,但是我尊重你们……听好了,因此我在战斗中会使出最强的招式,绝不会手下留情。”
“闲言少叙!”
无直接以【尘遁·原界剥离之术】起手。
“好!那来看看这个吧!仙法·威装·须佐能乎九尾手里剑!”
苍蓝色的须佐能乎拔地而起,
一把捞起了地上的九尾,
燃烧着查克拉火焰的鳞甲迅速笼罩住了尾兽查克拉原本的颜色。如同《猫和老鼠》动画片,九尾像只液体流状的猫那样被熨平碾直,被我的须佐当成武器,力劈华山地朝着面前的敌人砸了过去。
——躲得了吗?当然躲不了!
尘遁需要前摇,而我的须佐能乎攻击根本不需要前摇!
一时间原本就被尾兽玉破坏殆尽的地形更是面目全非,为数不多屹立在大地上的山岳也在惊天动地的倒塌中轰隆隆作响。
三十秒钟后,我甚为自得地取消了须佐能乎,开始清点此战胜利以后的俘虏。
石河、无、烈斗,自然不用多说,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之力。而远处的反抗联军和年轻的大野木,更是想都别想逃走——
当然,他们有的人甚至根本没有想过逃走。一些人的心里明白,失去了领头之人,他们压根就没有继续和木叶作对的实力,而另外一些人,在听闻木叶的薪资待遇以后,被说得非常意动。
烈斗自嘲似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不杀我?你也是这样,千手柱间也是这样,想不到我高傲了一辈子,却要三番五次地依靠敌人的慈悲苟活。”
石河也发出感慨:“败局已定,我愿赌服输,本来作为失败者,是无颜提出任何要求的。”
他看了联军中的大野木一眼,充满了不舍和留恋:“但其他人是无辜的。他们其实连抵抗木叶的勇气都没有,我愿意拿我们家族的秘术换取他们在木叶活下去的机会……没了我们,他们什么都做不到。而且年轻人,也远比我们这些老人更好塑造……”
“爷爷——!”
听见石河话语中似乎心存死志,年轻的大野木急了,从联军的人群中跑了出来,跪在了祖父和老师的面前:“木叶也许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呢?”
“我们潜入火之国这几天,不是也目睹了这片土地上的变化吗?请您不要……请您不要。”
大野木说到这里,转过身,以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森之千手不是传说中爱好和平的一族吗?你刚刚不是还说想要招揽爷爷和师父吗?我们之间没有真正的仇恨……”
看到这一幕,石河的胡子耸动,几乎是要气的破口大骂了:
“大野木!不要这么没志气!你忘记了我们教给你的东西了吗?!”
无跟着叱责道:“给我站起来!忍者可不能这样向敌人乞求怜悯!”
好一出生离死别的感人情形,最终也还是把我给牵扯了进去,但我扮演的角色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天杀的,我不是在为平定乱世做努力吗?平定乱世不是在做好人好事吗?
我究竟触犯什么天条了?怎么又把我衬托得像个反派一样……不对,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又’字?
“别吵了!你们几个人!要吵就回木叶再吵!无论你们怎样吵下去,这事也是死不了人的!”
小悟出声喝止他们对大野木的责怪。
“和平的年代可是和以前不一样,忍者之间
可不是只有你死我活这条路可以走。私自抓捕尾兽是重罪,又不是死罪,你们能将功赎罪的机会可比变成田地的里的肥料多得多。”
我也点了点头:“是啊,至于秘术……还是留在你们家族之间自己传承吧。我们要的是真心合作的同伴,不是囚犯或者奴隶。如果你真有心,就日后加入木叶研究院做贡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