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给我象棋做什么?”
齐弈一副肉疼的样子,“我跟你说,这副象棋可是宝贝,淳于老头跟我要了好久我都没给他。”
儒家第一天上课的老者,就姓淳于。
“呃,那好吧。”
姜燕鸣把象棋收了起来。
接下来,齐弈给姜燕鸣布置了学习任务。
“接下来,只要你能写出一部完整的,你就能出师了。需要什么资料可以到我那里去查。”
写说上去简单,但是要写出来一篇文笔通顺、易于理解的可不是易事。
姜燕鸣的师兄方画,加入家十几年,也没成功写出一部让齐弈认可的,也就没能出师。
“我没什么可以教你的,”齐弈脸上出现愧色,“写本身就是个不断学习的过程,遇到问题你直接来找老师,老师会为你解答。”
“也就是说我不用再花额外的时间专门学习家的学说?”
“是,”齐弈低下头,“因为家没有学说,只有一代又一代先人传下来的作品。”
“那其实也不错,”姜燕鸣笑了,“至少休息时间很多嘛。”
“只要你不嫌弃就好。”
姜燕鸣与齐弈寒暄一段时间之后,齐弈就离开了。
姜燕鸣看着齐弈送给她的白玉象棋,陷入了沉思。
“这东西,是卖给淳于老师好呢,还是卖给淳于老师呢?”
淳于老师那么喜欢,卖他个万两银子不过分吧?
……
萧晨光一推开院子的门,就被从上到下浇了一个透心凉。
现在已然入秋,天气转凉,而且还是在晚上,被浇了一身的冷水,萧晨光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在透着冷气。
萧晨光知道是谁做的,但是没有证据,而且那人背后是那个家伙,她也得罪不起。
于是萧晨光默默走进了自己的院子,把门关上。
一旁的屋子外,一女子冷眼看着萧晨光。
“哼,果然是个受气包。”
那女子得意扬扬,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负罪感。
“刘小姐交代的事完美完成,明天就去找她。”
女子刚想往回走,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异常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到了。
“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