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了一通,他就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去看太阳。他说:【系统,我喜欢这个世界。特别喜欢。】
【这样的世界,就该是它原本的样子啊,不应该被任何力量染指。】
【你说对不对呢。】
这座塔楼在节目组的未开放空间里,和公开区域有围墙围着,所以这边没有摄像头。
叶一湍简单和傅冥承说了一下直播的事。
“我怀疑陆墨大概可以搞出一些跟人一模一样的东西,他搞了一个你,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只会‘阿巴阿巴’的。”叶一湍道,“不过我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那玩意耳朵都不会红的。”
傅冥承:“耳朵?”
叶一湍瞬间想到自己咬对方耳朵的行为。
靠,草率了,当时旁边还有摄像头呢,真是。希望傅冥承永远不要去看节目录播。
叶一湍胡乱道:“就是耳朵不会红啊。我让你助理看着那玩意,然后到处找你,后来看到那边有雷一阵一阵的,就跑过去。怕有什么不方便播的,我把摄像头打掉了。幸好来得及时。”
说的挺简单,实际上叶一湍总觉得自己刚刚有些——濒临失控。
好像他曾经这样找过傅冥承,每一幢楼、每一栋房屋、推开每一扇门、每一点空间,恨不得把所有的土地都掘地三尺地去找。这种感觉让他恐慌。因为他觉得自己之前似乎是……没找到。
傅冥承的定位器在那个冒牌货身上,叶一湍也犹豫过要不要干脆暂停节目,报警,一起找人算了。但还是没有那样。主要是因为陆墨留了字条,只能遵守对方的规则,捉迷藏。
就只是心里烦,路上遇到丧尸就杀,前后杀了能有几百个。节目组npc死了一半多,都开始循环利用了。
简单交代了一下状况,就到了圈起来的围墙那里,叶一湍道:“傅总,你还怕高吗?”
傅冥承恬不知耻地说:“怕。”所以最好是你抱着我。
叶一湍:“那你克服一下啊。”
提着他噌噌噌上了墙,又跳了下去。
提着。
傅冥承觉得自己的待遇怎么还变差了。
“湍湍,就没有话想和我说吗?关于我们未来是一对这件事,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假的?”他说,轻轻摆弄了一下自己衬衫的领口。
叶一湍随意地舔了舔唇:“嗯,验证这个很简单,找个时间再亲一次喽。”
傅冥承:!!!
还有这种好事吗!!!
他直接上前一步,手握着对方的腰,把叶一湍按在那墙上,低头道:“现在吗,湍湍?”
他的唇瓣正对着叶一湍的鼻尖,两人的呼吸都彼此交错。
叶一湍小名就叫“湍湍”,他家人亲戚基本都这么叫,这个叫法他从小听到大,可是就没人叫得像傅冥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