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故意为之,为何还要惩罚余贤?”
“盟邦早上联系我了,”越昱两指按着太阳穴,“投诉的那个人姓贺,是玺域贺家的人。”
“他是我徒弟,我信他。他不会无缘无故伤人,更何况连个证据都没有。”
越昱没答,拇指按在衬衫的自相鱼肉第十三天
余贤逃了。
但他几里拐歪地逃到了弋的小院,慌里慌张地自投罗网。
弋晚了会儿才回来,余贤正攥着根树杈子戳土,戳得灰眉土脸。
“举报的事情你不要太往心里去,越昱已经解决了。”弋哄孩子似的拿过他手里的树杈子,顺手扑拉两下余贤裤腿沾上的土。
“我可以抱抱您吗?”
余贤没头没尾的要求着实让弋怔了会儿,他低迷的样子塞满心事似的,瞧上去颇为可怜,弋想了想就点起头来。
肩头迅速被趴在上面的小脑袋浸湿,弋轻叹着安慰道:“多大点事,你说你。”
余贤闷声闷气:“对不起。”
“平白无故道什么歉?”
“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这才对嘛。”弋欣慰的那个劲儿像个慈祥的老父亲,他没觉得这话里头有啥歧义,更没意识到余贤突然换掉的敬语。
拍了余贤两下,弋拉开在他肩头上流连忘返的人。这小子眼眶红得樱桃似的,弋笑弯了腰顺势把手没入胃里用袍子挡住:“又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哭什么?”
“胃疼。”
弋微怔。
不是被举报委屈哭的?是胃痛给疼哭的?
弋禁不住歪头打量余贤,难得地有些愣神。不过很快他便起身去取来药和温水。
余贤顺从地接过来,仔细阅读了说明书,抠出两粒递到弋的嘴边。投过去的目光炯炯,灼得弋不得不对上那双蓝眸。
他一时很难分清余贤灼热的视线是落在他遮挡住的唇上,还是落在两粒跃跃欲试想进人他体内一探究竟的药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