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弋应了声,挤出些力气安抚他,“我这些日子会比较忙,有特殊任务在身,你来时我若是不在,可以自己练习,不要着急,慢慢调整。”
“是!”
当晚,越昱办公室的灯熬了个大夜。
“余贤的partner找得怎么样了?”
“没找。”
黑色面罩遮住人的脸,那双露出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等你发话呢。”
“找吧,”弋补充道,“越快越好。”
越昱敲了两下重新扣在他案头的相框:“觉得自己撑不住了?”
“我会坚持到他匹配到partner。”
“常人也可以?”
“只要余贤喜欢。”
“他喜欢你。”
弋没说话,越昱的指腹用力按向相框的尖角。
“找个异者也行,他对梁逸关注度很高。”
“他喜欢你。”
“我们都是s型,不合适。”
“现在才不合适吗?”
指腹被戳破,鲜血向外挣扎,越昱收回手。
黑袍透着潮气,被处理后的语气机械又生硬:“咎由自取,梦该醒了。”
越昱没说什么,抽出张纸将流血的小口子堵住。弋也不再说话,走到门口力竭地晃了晃,一道银光迅速闪到他的身侧,稳稳地将湿透的黑影扶住。
“审异局的总理者是个普通的人类。”
弋缓缓道出外界盛传的话,随即笑笑:“你用了殊力。”
越昱抬手将弋的黑色面罩摘下,面罩掩盖下的脸白若清雪,冷汗如淋:“你有本事让我使用。”
“我的荣幸。”
余贤听话地独自在溪边练了一日又一日,上班出任务,下班补练习。不敢见杜亦,抓心挠肺,等不到弋来,百无聊赖。
体内的殊力似乎越来越猛,他尝试了几次将它们安抚下去,都成效甚微。一来二去过了几招,余贤虽不至于被它们彻底制服出现暴走,但还是被钉在原地不敢动弹。
突然间,有道不算柔和但极其轻缓的殊力波注入他的体内,黑手套握在余贤的腕上,他的整条手臂都透着漂亮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