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t01的弋所经历过的事必然要会比一般的异者多,或许会有其他的破题办法。
“没有。”弋迅速打破他的幻想,直接了当地回道。
余贤被霜打的骨朵似的,彻底蔫巴了。老半天才支棱起小脑瓜,无精打采地问:“老师,方便问一下您是什么型吗?”
“越昱告诉过你。”
“老师也和我一样是s型?”
“嗯。”弋起身给小壶下的碳坑加了把柴火。
“那老师的值是?”余贤变作跟屁虫尾随其后。
“比你高点,不多。”
“老师发作过吗?”余贤像抓住个大救星,连续扔过去几个问题,也不管弋接不接,“老师打算匹配partner吗?”
“老师有伴侣吗?”
“没有。”
弋轻描淡写地回了两个字,也不知道是答的哪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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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相鱼肉第八天
鲍豹撵灭烟头,坐上智行列车直奔局长办公室。
“余贤的殊力太霸道,我整不了。”他开门见山道。
越昱用力揉着眉间,他的办公室门上可以将“行动部”三个字挂上去了。
“和杜亦初次搭档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鲍豹手插裤兜里又去摸烟盒,心道:谁还没个青春期呢。
“我s值不到45。”
“哈?”
审异局第一守则: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外人。
当时只有十九岁的杜亦好像一眼就能将鲍豹看透:“你是我搭档,我得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他白嫩还未褪净稚气的脸挂着老气横秋的笑,“当然,权衡利弊后你也可以选择抛弃我,换个y型的异者作为搭档。”
“老夫像是贪生怕死的人吗?”
“不像。”
“再说了,我看你挺平稳的。”
那时候,鲍豹也还算年轻,干头足有冲劲。只是后来,杜亦替他抗了异动波,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鲍豹才明白成长确实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自己受,或是别人代你受。
“杜亦和他不一样。”鲍豹五指往头发缝里一插,身高平白增加了不少,脸上的愁云也紧跟着糊上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乌了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