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丈夫**,被她爸爸打死不是应该的吗?”乔迪娜不以为意道。
“这件事是你捅出去的?”探长询问。
“哼,没错,”乔迪娜丝毫不觉得哪里错了。
“你的手术刀是哪里来的?”苏叶突然开口。
“什么手术刀,我不知道,”乔迪娜眼神闪了闪,不自然的避开苏叶视线。
苏叶没和她计较,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摆件,玻璃罩中是上圆下面十字架的造型,只不过那个十字架不是平整的,而是带有各种凹槽。
“那是什么?女权的标志?”探长惊讶,乔迪娜怎么看都不像女权主义者。
乔迪娜脸色大变,“还给我!”
苏叶没理她,而是询问道,“莫克利呢,他也犯了罪,虽然西雅·杰夫娜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但他助纣为虐,事后隐瞒不报的罪名是逃不了的,他会和你一样入狱。”
乔迪娜表情变得奇异,吃吃笑起来,“我不知道,你们自己去找吧,嘻嘻嘻。”
这是又犯病了,果然之后无论问什么,都没有答案。
探长等人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只好把人押走,那些手术刀和笔记本将会成为她有谋害她人意向的证据,这会让她过失杀害艾萨克的罪行判得更重。
至于那看着像女权用品的钥匙,探长看了眼苏叶,见她没有上交的意思,就不再说什么。
把人带上马车,苏叶突然道,“你们把莫克利也带走吧,省得再来一趟了。”
乔迪娜霍地转头,恶狠狠瞪着她,似乎要冲过来把她咬碎。
可惜她已经被铐在马车里的铁柱上了,是无论如何都挣不脱了。
探长疑惑,“莫克利·苏萨克?他在哪儿?”
“地下室酒桶下面的木箱子里,”苏叶说完就不再理会众人,低头把玩着那把钥匙。
探长半信半疑,带着人去到地下室,几分钟后,带上来一个脸色苍白,浑身狼狈的青年。
他原本英俊的五官只剩下惊慌,看到熟悉的管家放声痛苦,“你们终于来救我了。”
管家等人惊诧极了,原来少爷就关在地下室,他们怎么一点也没觉察呢?
期间也不是没人下去取过酒,为何他不想办法弄出动静?
这得重新回到西雅的死上,乔迪娜威胁他,如果敢出声求救,她就去警局,把当初他和塔西亚**并推到西雅的事说出去。
莫克利不想坐牢,自认为乔迪娜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不会对他怎么样,于是乖乖配合。他在这里都被关了半个月了,每天晚上乔迪娜都会过来陪他,训他像训狗一样。
不知怎么的,莫克利已经生不出想要出去的心,直到昨晚,乔迪娜不知道发什么疯,把他重新绑起来后,就在他身上开了好几道口子,还说要让他流血而亡。
他吓坏了,一个劲儿挣扎,反倒把不大的伤口弄的越来越多,本身箱子上压着酒桶,他挣扎不开,用尽力气后,直接晕倒了。
再醒来就是被探长等人弄醒的,可昨晚昏迷前以为要死的恐惧深深刺激了他,这才痛哭求救。
……啊这,众人无言以对,这难道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管什么吧,反正晕了之后,那伤口流了不少血,但也渐渐止住了。
而他确实和西雅的死有关,必须带去警察署。
此时管家等人才是真的慌了,忙上去通知其他主人。
探长和警长对视一眼,生怕迟则生变,立刻示意警探们,把人直接押走。
至于那些男仆,想拦又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莫克利和乔迪娜上了同一辆车。
等苏萨克家其他人被叫醒,他们早已出发。
苏叶和他们一起到了威克菲尔德市就分道扬镳了,先去了趟医院,艾萨克已经醒了,只伤得比较重,失血过多,需要躺上一两个月,再调养半年,才能把气血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