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彦倾嘴上会说,实际那股子压迫感让人不得不低头。
向晚错开眼神,红唇轻启:“毕竟我也没试过别的男人,你好不好,需要我找人比较一下吗?”
靠!
都是他的错!
“不需要!你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我不会再问这种蠢问题了!”
向晚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蠢!辜彦倾,我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整天就知道变着法的欺负我!你说,做你的老婆,要比别人家的老婆多受多少罪?”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嘿嘿,这样你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男人似乎还很满意向晚被他欺负的下不来床的样子。
“滚!”
“宝贝,”辜彦倾端过来牛奶喂到她嘴边,自己上床抱着她,“白天是不是让你害怕了?嗯?”
向晚抱着杯子喝了两口,支支吾吾地“嗯”道。
辜彦倾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本来就不合理,再有,你XX我就知道是你。。。。。。”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说明我们很契合~”
向晚嘴角上粘着奶渍,故意去亲男人,全蹭在他脸上,咯咯地笑道:“是啊老公,所以,你再敢骗我、吓我,我真的去找个男人跟你比比!”
知道她不是在威胁,辜彦倾沮丧的乖乖点头,“下次我听你的。”
向晚在男人手心里是个宝,她被他调教得妖娆多姿、妩媚多情,别说是少妇,就是中年妇女,恐怕向晚也不会缺少追求者……
辜彦倾哪敢轻易放手?
“老婆,那明天我们玩什么?”
向晚暗暗咬牙,重重地给了他胸口一拳,“滚!”
……
辜彦倾自从那天之后,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变幻出各种场景各种玩具各种角色搭配的游戏。
每隔几个月,辜彦倾就会放下手里的工作,带向晚到中海或是欧洲体验这种快乐。
向晚这接下来几十年的婚姻生活,真是应了她自己婚礼上的那句悄悄话——
【二十年】
这是辜彦倾和辜家定的期限。
二十年,他执掌辜氏,明瑞转移到向晚名下。
二十年后,他会培养出优质的下一代,作为后辈参与竞争,接班他的位置。
辜鸿邺起先并不同意,他认为辜彦倾是难得一见的继承者,必须要牢牢把握辜氏到死的那一天,这也是给他长脸。
但辜彦倾更想要的不是这些,钱财固然重要,但实际人这一生到临别之际,最需要的往往只是一个贴心的体己人,时时温暖着、抚慰着他也曾千疮百孔的冰冷的心。
这个人,就是向晚。
和向晚在一起,过去种种痛苦都被化成尘埃四散,只有踏实而满足的幸福感。
向晚陪他嬉闹、陪他一日三餐,为他生儿育女,这样的生活,就是最单纯、最美好的时光。
而辜鸿邺的这些想法,也在见到亲生孙儿之后,化为乌有。
辰辰一岁的时候,向晚提议带着儿子去欧洲过周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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