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最开始是我开车,后面都是直哉当司机,他的动态神经比我好,在飙车方面蛮有前途。”
孔时雨:“……”
麻生秋也:“这都是他应得的。”
孔时雨什么都没有问,也不敢刺探下去了,禅院少主是一个小心眼又记仇的人,而这位教祖大人的心胸是薛定谔的宽广,脾气好的时候能跟普通人有说有笑,脾气差的时候阴沉得吓人。
三人走入盘星教的内部,空调风吹来,拂去外界的燥热,这里的教徒们一个个精神面貌良好,仿佛是老好人的模样,但是孔时雨知道就算日本毁灭了,这群人也不会太伤心。
盘星教是疯子、狂信徒、唯一神教主义者的聚集地,而孔时雨身边的黑发青年就是他们的统治者,也是唯一能够代表天元大人在外行事的关门弟子。
什么神的代行者?明明是为所欲为的咒术师。
孔时雨在休息室坐下,客气地问道:“教祖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麻生秋也看着与自己、与甚尔、与小惠都有不浅联系的日籍韩裔男人,对方的嫌疑不小,原著里有孔时雨与诅咒师闲聊五条悟的悬赏金的画面,称五条悟为“五条家的六眼小孩”。
“孔先生,你会为了什么样的利益背叛合作者?”
“……”
“我很好奇,请你回答我。”
“我没有背叛过你,每次合作是明码标价,你这么说太冤枉我了。”
孔时雨的心情不太妙,休息室的房门被关上,他与麻生秋也独处,小惠在外面玩耍。
麻生秋也观察他的心跳和瞳孔,咒术师能看见的东西比常人更加细致入微。
想了想,麻生秋也决定给出一点提示:“你见过毁灭米格尔家族的人吗?”
孔时雨瞬间作答:“没见过,我不知道内情,但是我猜真凶不是九十九由基,你们这群人不会跟一个灭门凶手当朋友,九十九由基更像是被总监部推出来顶罪的人。”
麻生秋也与孔时雨之间有“束缚”,孔时雨可以沉默,却不能当面撒谎。
麻生秋也说出最后一个问题:“你见过最危险的女人是谁?”
孔时雨毫不犹豫:“惠的妈妈,居然能让甚尔浪子回头,这种人对我们是毒药。”
麻生秋也:“你是认真的吗?我在跟你讨论正事。”
孔时雨无奈地说道:“整整三年,甚尔不干杀手行业,吃老本,要么电话打不通,要么打通电话后在打临时工,我无法想象出那个臭小鬼能当一个照顾家庭的好男人。”
孔时雨是有意提起甚尔来打破危险的氛围:“若是他过得好也就罢了。”
孔时雨反问:“一时的幸福,短到绝望,与抽烟喝酒带来的精神满足有什么区别?”
孔时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双手摊开,放在膝盖上,证明自己不打算反抗。
“我这人最讨厌去深入了解其他男人的悲痛,过好自己的生
(buduxs)?()
活即可。”
“我不会背叛一个随时能杀死我的人。”
“而且这人还足够大方。”
讨好人是一门学问,孔时雨无疑是学习到位,精通人性的复杂,他先是提起甚尔,带偏话题,再提起甚尔的妻子,当着爱慕甚尔的人的面贬低甚尔的正牌妻子,只为了获取一丝求生的机会。
说到底他与惠的妈妈没有任何交情,只是做出安全的切割。
孔时雨在内心唾弃自己,孔时雨啊,你怎么从正义的刑警堕落成这样的人了。
麻生秋也讥讽:“闭嘴吧,孔先生,小惠还在门外,你就敢当着我的面说他妈妈的坏话?”
孔时雨镇定地应对这一幕,过关了吗?应该是过关了吧。
还不够。